刚走出御军包围的皇帝背着手看着空中的人,“人心易变,所有的危险,都改早早扼杀才是。”
丁福没说话,紧紧跟在乌行身后。
一场成功亦或是不成功的阴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想必幕后之人也没想到,乌元琊会以自残,来抵抗那加了十几倍的幽香。
简直回府后撕开乌元琊的衣服,看到他大腿上十几个几乎洞穿大腿的伤口,心疼的无以加复。
“这都不是你自己的肉吗?你拿着簪子就往腿上捅,不疼吗?”简直把药丸捏碎洒在伤口上。
伤口太深,药粉只能撒到表面。更深层的伤口还是要自己愈合。尤其是为了怕破伤风,简直不得不喂了乌元琊好几颗灵丹。
“这事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皇帝也不问问,直接关你禁闭。流了这么多的血,就不知道喊御医吗?……”简直一边弄药丸子,一边抱怨。
乌元琊躺在床上,攥着坐在床边简直的衣摆,看着他把各种草药扔进丹炉里,“这种事,陛下不喊御医,也是不想闹大。若真是闹大了,我怕就不是三月禁闭了。”
“一看你就是清白的,怕什么?”
乌元琊眯了眯眼睛,“众口铄金,关键非在人是否清白,而在众人如何传。”
“哎,大公主一看就是顶缸的,她这黑锅背的。”
“大姐啊,不想争,又占着位置。早早远去,也是好的。”乌元琊答了几句,撑不住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简直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放轻了动作。
之后昶王送了信说要离开了。简直想他看到事情经过,早早走了也安全。于是这日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送昶王。
昶王走到城西,在城门口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才看到简直姗姗来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咱们两兄弟,这一别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呜呜呜……”
简直嫌弃的后退一步,“你一大老爷们,哭什么哭。”
“我也不想啊。”简卓一抹鼻涕眼泪,低声问,“老弟啊,那天我从你怀里抱过来的小孩儿,真不是你儿子?虽然是个延者,可也算是血脉,没有领者和平者,延者也是能继承王位的。”
简直拍了他一巴掌,“你想啥呢?那是大公主的孩子。”
“哎,可惜了。糯米团子一样的小东西,可怜可爱的。也不知道老弟你啥时候能有个孩子。”简卓泪眼欲滴。
简直烦躁的挠挠头,想了想,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些东西塞到简卓的马车上,“这些东西给你用着吧。咱们两个好得也是一个姓,又相交一场。”
塞完了一堆东西,简直犹豫的想了想,拿了一个定位玉牌给他,“这东西,我也还没摸清楚,你先拿着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真想你了,就去找你了。”
简卓不懂,接过玉牌小心翼翼的塞到胸口,“我记得了,老弟说话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吗?
送走了简卓,简直急忙往回赶,长街中央遇到了大公主南行的队伍。
大公主摆摆手把简直招上马车。
“难为咱们两个认识一场,我这一走,也没个人来送我。你就坐着我的马车,陪我到南门,也算是送了我一场了。”大公主褪下一身华服,只穿了一袭布衣。
简直逗了逗她怀里的宝儿,“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