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邱勇翻了个白眼,走出去守在殿门口,一任大小太监,皆是不允许入殿的。
乌元琊正在烛台下认真的写着东西,简直走过去从他背后搂住人,乌元琊放下毛笔,向后靠入简直怀里。
“知道我来了?”
“早就听到先生的脚步声了。”
简直暖心一笑,挤上乌元琊的椅子,“又在写什么?”
“日记啊。”
“怎么总写这个。”简直拿起一张,发现写的是今天早上到入宫的事情。
“写着写着,就发现写日记,其实很有趣味。这般把事情都记下来,也得以后忘记了。”乌元琊将晾干的纸张叠放到一起。
简直干笑两声。他可不喜欢写日记这种事情,而且也没发觉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记下来的。
乌元琊整好东西的,见简直身上略有写颓废,他学着简直的样子,伸手捂住简直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先生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没。”简直把人拖到床上和衣躺下,“今天我去了云鸿戏班……”
“哼。”乌元琊推开简直,坐了起来,“怎么,先生这是想那戏班的老板了。我才没跟着你,你就去见了人……”
“你听我解释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先生再如此,那就……”
“那就什么?”
“那就算了吧。”
“算什么?”简直豁的爬了起来,站在床榻前怒视着乌元琊,“你二话不说就冤枉我,明明是你不对。”
今日喝了毒茶,又被昶王刺到了痛处,大老远小心翼翼来见小乌鸦,竟然还如此误解他!
乌元琊也早就嫉妒的红了眼,他咬着牙,恨不得当即拿了铁链,把简直锁了。
乌元琊不说话,简直更气,一甩衣袖出了大殿。
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偷偷进来的,简直站在外殿,被透窗的夜风一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他发什么脾气。小乌鸦是喜欢他才紧张他的。他何必把自己的委屈迁怒到小乌鸦头上。
简直抿着嘴,紧握手掌。他得回去,给小乌鸦道歉,把话好好说清楚才行。对,就这样……
他还犹豫着,人已经被从后拥住。
简直松了拳头,慢慢覆到乌元琊的手掌上,“刚才是我不对。”
张了张嘴,他尴尬解释,“我其实想说,我今天中毒了。”
乌元琊立马绕到简直身前,“先生说什么?中毒?怎么回事?哪里中毒了?喝药了吗?……”
邱勇大声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简直动了动,揽住乌元琊进了内殿。
“你听我说。我今日去那个戏班,他们给了我一盏茶,我喝完之后出来,胃里一阵痉挛绞痛……还好我反应快,吃了药丸,这会儿没事了。我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有毒,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
乌元琊沉思着被按坐在床榻上,“此事怕是因我而起。几次三番刺杀,都因先生在场而失败,一定是幕后之人察觉了,这才要出手除掉先生。那么,顺着云鸿戏班,一定能找到幕后之人,”
“对,有这个可能。那要不要派人监视住。”
“要。先生当真没事?”乌元琊手掌捂到简直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