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咋样,我没说错吧,就是你们简家的人。”
“是啊是啊。”简卓低头看了看右手手背上,几乎要和肤色融为一体的云纹,“他那云纹那么红,我一眼就看见了。哎,真是,真是太好了!”
赵大海拍拍简卓的肩膀,“我说哥夫啊,你别急,咱们慢慢来,你看你把人吓得。”
“是得慢慢来,我明白!”
简直第二天躲在屋里,门都没出。那简卓看他的眼神,真是让他起鸡皮疙瘩。他不出门,乌元琊是高兴了,抓着人在桌边,写了一天的“日记”,直把简直回忆的想吐。
还好第二天上了路,他们坐在前面的马车,和后边昶王的马车之间,隔开了一整个护卫队伍。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不管昶王如何努力,简直都避而不见。
那昶王也许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果然不再纠缠简直了。简直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天夜宿驿站,简直趁着乌元琊睡熟了,从屋里溜达出来。不知绕到了驿站哪里,简直听到附近屋子里传来阵阵私语。
他也不是有意要听,只是他耳朵自来就灵敏。于是简直听到了谈话中自己的名字。
“……简直……要……”
“……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简直……”
“……咱们先这样……你看怎么样……”
“……不行,再想一个……”
……
简直抖了一抖,见巡逻的卫队来了,匆匆回了屋子。虽然没听清昶王的具体计划,不过简直打算,还是离人远远的好。
回京走的是陆路。来时的路上惊险刺激又有获,回去的路上无风无浪也都是好天气。
走了小半月,九月十七,终于看到了京城的西门。
“总算是回来了,还是京城热闹!”简直高兴的很。
乌元琊笑言,“先生别急,此次是奉皇命迎接昶王。一会儿礼部官员送昶王去驿馆。先生得和我一起进宫复命呢。”
“还要复命啊?好吧,跟你一块去。”
乌元琊与简直十指相扣,靠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快从撩开的车帘往外看。简直是看热闹,乌元琊看的却是简直撩起车帘的手掌。
马车在长街上走了一半,掉头向北,一路到了皇宫宫门。
第三次进宫,皇宫还是一成不变的守卫森严。已经过了早朝,大殿无人,迎来的太监领着两人直奔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简直正要进去,被两个御军拦住。
乌元琊面色刷的冷了下来,“放肆!”
丁福从御书房里走出,他甩了甩拂尘,“五殿下莫急,您也知道,宫中是有规矩的。为了陛下安全着想,还请简侯爷把您那‘储物袋’先交上来。等您出了御书房,自会还于您的。”
丁福身后走出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托盘送到简直面前。
简直摸着手腕上绑着的储物袋,“这样吧,我就不进御书房了,反正皇帝也知道,昶王已经领回来了。”
“那怎么行!”丁福拦住简直,“侯爷,宫里是有规矩的,您别为难奴才啊,更何况,您也别叫五殿下为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