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一会我让孟晓给你拿五十万两银子来,你先用着。”
“五十万?你哪来的?”阮竞腾地坐直,不可置信。
乌元琊笑了笑,“是先生的,全都给我了。还有一些器具,估计是先生祖上传下来的,我可不舍得给你,还是留着吧。这些银子你先拿去用着,若是没了,再来找我。屋里还有一匣子药丸,一会儿也让孟晓拿了给你”
“好极好极,五十万两,尽够了。恐怕户部都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阮竞笑道。
“朝廷没什么钱,这是正常的。还有,也就这几日吧,我要离京去幽州接昶王,京中的事情全权交给你了。”乌元琊心道,既然管不了先生,那我就带先生走,看出了京,上哪去找云鸿戏班。
“可前两次刺杀……你多带些人手。”
“知道了。”
乌元琊下定决心,便让孟晓准备了起来。一路上该带什么人,带多少马,要用什么东西,该准备什么衣服……
简直回了王府,就看到四下里忙成一团。
“这是在忙什么?”
“不是说要接昶王吗?我想着京中无事,就早些出发吧。”
“哦。”
三天后,简直迷迷糊糊的被带上出城的马车,才知道他们此行的行程。
从京中出发,向东过荆州,一直到云港上船,自海上到达幽州最北的县城许县,与礼部官员在此汇合,迎接昶王。
路上过了两日,简直缓过劲,开始殷勤的养起乌元琊来。
“劳逸结合,养体养气养血。”
乌元琊哪有不应的。日日送到嘴边的饭菜,不管喜不喜欢,一定吃完。每日卯时就起床,在院子里照着拳谱,一遍遍练着拳法。路上马车坐久了,就骑到马上,御马走上一段路。
每日早晨,等简直爬起来的时候,乌元琊早就沐浴净身,换下了练功服。
于是两人一同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这日走到曲县,没有惊动当地官员,一队人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县外凑合,一部分锐随着乌元琊和简直,住进了客栈中。
及至半夜,一股幽香缓缓升起,一直没睡的简直嗅到这熟悉的香味,心道一声不好。
他一脚踹开乌元琊的房门,掀起外间的邱勇,进去揽住乌元琊。
乌元琊惊醒,“怎么了?”
“快屏息!”
已经迟了,乌元琊闷哼一声,扶着床架晃着脑袋。
“别晃了,快屏息。”简直捞起乌元琊的外衣,胡乱裹住了人就拉着乌元琊向外走。“邱勇,快去把其他人喊醒,咱们离开。”
邱勇递给乌元琊一把长刀一块巾帕,他脸上也包着自己的里衣。“简爷,您和殿下跟属下一块去,这会儿属下不能让您和殿下离开属下的视线。”
“好。”
简直他们住在客栈后的小院,这客栈后有五个小院,简直他们的人占了三个。
才刚走到一个院落门口,熟悉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道道在黑夜中泛着阴冷的剑光乍然袭来。
邱勇高喊一声“有刺客”,抬臂阻挡。只他吸了幽香,这会儿抬胳膊,也只能软榻榻的护住自己。
乌元琊长刀几转,呼呼喝喝的挥动的像模像样,甚至还挑飞了一个刺客手里的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