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青槐点头,“原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孤年岁也不大,五弟那会儿,也才六岁。当时孤在母妃宫中请安,突然听闻成恩公子和五弟误饮了毒茶。可惜成恩公子当日就去了,五弟因用的少,御医抢救了三日,方才回转天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简直顿时有些心疼。想来小乌鸦那时候不但失去了爹爹,还因为这种毒的原因落下了厌食症,一个才六岁大的小娃娃,一个人在吃人的皇宫里,危机重重又身体不好,该是怎样的无助啊。
乌青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简直的神色,“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竟然不了了之?这事一看就是有人陷害!”简直生气。
“谁说不是呢。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乌青槐笑着住了嘴,“不说这些了,好在五弟现在也挺好的,只是没想到他去定州遇到了刺杀,回到京城竟然也不安生,哎”
“这事不能这么完。”简直捏紧拳头。要是让他知道了罪魁祸首,一定要他好好体验一下空间中让人欲生欲死的毒药。
乌青槐又旁敲侧击的问了昨晚的事儿,得到了一堆无用的情报。
简直看都快到中午了,急忙告辞回府,看乌元琊是不是回来了。
送走了简直,乌青槐便去了王府一个隐秘的小院。楚繁袖正在这里等着他。
“本想将皇后一脉压后,没想到五弟竟然如此手笔,仅仅一个月就抓住了邵家的把柄,可真是超出孤的预料。”乌青槐一脸凝重。
楚繁袖也为乌元琊的力量忌惮,当初他带人去查邵家,查了两年,方从蛛丝马迹一路查到真正的证据。
“是属下无能。”
“算了。事到如今,皇后就是秋后的蚂蚱,接着,就是孤与五弟了。”乌青槐攥紧手掌,“幽州之计,若是再不成功……”
“不敢。”楚繁袖急道,“只是这一路,有个天长侯在,属下担心……”
乌青槐挑挑眉毛,“天长侯却也有些本身。昨日将计就计,要不是天长侯在……”乌青槐哼笑,“只可惜这人不知深浅,暂时是动不得,以打草惊蛇。既然如此,调虎离山,还是离间,就看你们的了。”
楚繁袖低头,心中七上八下。若说这事上谁最让他看不透,一个就是面前的人,还有一个就是简直。
简直当然不会让他看透。两个原本生活在截然不同世界的人,从做事风格到三观,哪里会一样?
简直回了府就去了灶房,亲自看着府里的人做了饭菜。只可惜他今日是等不到乌元琊了。
从日上中天,到日薄西天,再到弯弯的月亮升起,宫里落了锁,乌元琊都没出来。
简直孤零零的坐在门槛上,叹了口气。
李大也陪着他坐在门槛上,叹了口气。
“我叹气,你叹什么气?”
“我叹气,我还没吃饭,饿啊。”
“你饿,难道我不饿啊?可是小乌鸦还没回来,而且,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李大挠挠头,“哪家媳妇儿不是这样等家里的家主回来的?简爷您得习惯。”
“哎,你知道什么?我和小乌鸦啊,我才是家主。”简直翻了个白眼。
“简爷!”李大又把领者延者平者的一番理论重复了一遍,“所以你这样想是不可能的!”
简直随意的摆手,心里也沉了起来,“那你看……我这种情况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