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着急喊,“简爷,殿下,殿下怎么样了?”
屋里砰的一声后,响起简直的声音,“去请个郎中。”
“哎?”孟晓擦了把脸上的汗,“好好,奴才这就去!”
简直现在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乌元琊正埋在他的脖子边上,炙热的吐息烫着他脖子根上的皮肤,也烫的他心猿意马。
他强制拉回跑远的思维,用手臂固定住身上的乌元琊,“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把人放到床上,他就被乌元琊勾着脖子拉倒到床上,又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简直顾忌乌元琊的身体情况,并不敢用力挣扎。
延者女子已经远离,香味儿的影响也在减弱。
乌元琊趴在简直身上,理智正渐渐回归,只是身上异样的感觉还未消退,那地方儿怪异的很,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他趴在简直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就叫人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简直先动了。
脖子根实在是太痒,痒的他心思浮动。
简直揽着人瞬间翻身,变成了他在上,而乌元琊在下的姿势。
姿势变动的时候,简直的大腿蹭过乌元琊那处,男人的常识让他立刻就懂了发生了什么?
“唔”乌元琊猛地被擦过,身体痉挛一样抖了一下。
简直无声一笑,慢慢俯下身,使得两人鼻息相互交融。
今日是八月初一,天上无月,些许星光还照不进纱窗,更照不亮隔着白纱的床铺。
他看不到乌元琊的表情,只看到乌元琊眼睛反射的一两点光辉,这光辉一晃一晃的,像是两块小亮片,飘在了眼睛上。
“你怎么了?”
简直明知故问,又向下靠近了一些。
乌元琊扭过头,两手抓着简直的肩膀,“先生,你压着……咳咳。”
乌元琊完全没料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这样怪异的腔调,好似语气中在请求着什么一样,他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着。
简直一把抓住乌元琊脸侧的枕头。他也十分紧张,他也心跳如鼓。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倾下身,在乌元琊的耳边,“你……”
温热的气息吹拂耳朵上的绒毛,乌元琊脖子一缩,噌的扭过了脸。
四目相对,两人如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
简直不确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微凉的东西,很软。
乌元琊呼吸一顿,瞳孔陡然放大,他震惊喊道,“先生。”
他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唇正贴在一起。他这么一说话,柔软的唇部就摩擦着简直的唇。
意乱,情迷。
哪里还顾得上理智?
简直趁虚而入,张口含住乌元琊的,舌尖透过那因说话而开合的唇间,勾住里面同样柔软的存在。
“唔”
乌元琊手掌狠狠的抓住简直的肩膀,整个人如木头一样,就这样张着嘴,任凭简直挑拨。
简直只感觉两块膀子都要被捏碎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着,不松口,甚至两只手固定乌元琊的脸颊,生怕人跑了。
简直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在现代看过的“资料”。他性格被动,很少主动与人打交道,更不会说去某些地方,用某些软件去认识和他一样的人。
因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