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立即回到自己的客房里。一回到客房,他立即掐手决进了空间。
惯例先吞了一粒丹药,简直马不停蹄的飞到莲花池附近,落在白玉石桥上。
看着下方清凌凌的池水,简直跃下石桥,掐了一朵莲蓬,一边吃一边骂道,“曹,你是不是又吞我记忆了?我是不是穿越过一次,然后死了?到底在搞什么鬼?”
简直怒踢了一脚池水,掀起一阵阵水花。
呸掉嘴里的莲子壳,简直也知道现在也没办法找回记忆。
“算了,不管了。”掐起手决,简直飞去了广灵岛,补充了一下苹果和桃子的数量。
这边阮非争出了客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信纸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行字,更没有细说“简直”的特征,而阮非争此时还不知道天长君后人的事迹。
也没回家去,阮非争直接拐去了皇宫门口,给守门的递了句话,就在门口等着。
永佑宫佑戊殿的乌元琊一听阮非争求见,忙让孟晓拿着牌子去接人。他则命其他太监把着轮椅推到殿门前,在丹陛之上急切的等着。
这种时候,乌元琊心中乱成一团,直到看见阮非争的身影,他心中的混乱方才消失,只剩下急切。
“怎样,先生怎么说?”
阮非争才刚上了几层台阶,乌元琊就问了起来。
阮非争快走几步到了乌元琊身前,看着他的腿,关心道,“听说你受了伤,却没想到是骨折了,刚才又听孟晓说还有内伤,御医怎么说?快进殿,这外面风多大!”
乌元琊点点头,被阮非争推着轮椅进了佑戊殿正殿,“三表哥,简先生怎么样了?如今我还不能出宫,先生那里,就拜托你了。”
阮非争苦笑一声,“我的五王君啊,你让我找人,好得多给点儿信息啊?那客栈里倒是有一个姓简的,可人家不叫简直,叫简子承!”
乌元琊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底,“怎么会?我亲眼见他出现在那客栈,这前后不过是几个时辰,莫非……简先生已经走了?”
“是不是你们那会儿进城,你说的那简先生去人家客栈借地方看热闹,现在热闹没了,就走了?”阮非争猜测道。
乌元琊直直坐在轮椅中,两眼发怔,不知在想什么?
阮非争叹了口气,“五王君,表弟啊!给表哥说说,你找那姓简的是什么事情?是不是喜欢人家?不是表哥说你,你身为大乌五王君,你的婚事,可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什么?”乌元琊猛然回过神,“莫要胡言。我对先生,乃是拳拳敬爱之心,就如,就如……对老师一样。你可千万别再这样说,要是让先生知道了,岂不是要……”
“好好好!”阮非争连忙打断乌元琊的语无伦次,他微微摇头,心中已经确定乌元琊这是心落到人家身上了。
只是大乌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领者非特殊情况,必须娶延者为妻。一个平者,顶天了也不过是侧室了。
“知道了,不会乱说的。只是你和这人是怎么认识的?”
“简先生是天长君后人。”乌元琊直言道。如今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额?真的假的?”阮非争震惊道。
乌元琊却没再细说,“简先生右手手背有红色云纹,你看到了吗”
阮非争回忆了一会儿,想到几个时辰前那人倒茶的手,“他带了个手套。”
乌元琊呼了口气,“表哥,劳烦你再帮我跑一趟了。那必定是先生无疑,没错的。只要看到先生手上的云纹。”
“好好好,我回去后就去。”
“……等等,天晚了,还是明日再去打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