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武棣之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继续朝前走着。
“郡主,这家酒楼的菜色在京中也是小有名气的,时下也近午时,不若上楼去用些饭菜吧。”
显然是听到了。
沉以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随他一同进去了。
武棣之也不知是事先打听过还是如何,进去点的菜还基本都是沉以北爱吃的。
沉以北坐的这个厢房位置也是十分之好的,稍微偏偏头,便能看到下头过往的行人。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
其实沉以北是想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转头一想现在这个地方若是问起来,恐有他人听了去,便改了这么一句。
武棣之伸手替沉以北斟了杯茶,道:“我记得幼时你就爱吃这些,见你这些年在点心上的口味未改,便擅自点了这些。”
“哦。”沉以北应了声,盘算着还应该拿些什么话来开口,难道是说句今天辛苦他了?
沉以北其实话挺多,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现在的武棣之,她总觉得说话需要盘算一下再说。明知道他不可能捏着自己的小辫子去告状,却不自觉想要多盘算盘算再开口。
“郡主可还有事相问?”武棣之见她这副模样,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什么。”沉以北摇了摇头,转眼望向楼下街市,眼瞅着一摸熟悉的人影站在街那头围着一个姑娘。
“这才几天这小子又出来混了?”沉以北说完这话,提着剑一个翻身就跳下了楼,武棣之一惊,连忙俯到窗口观望。
“宋少爷,您就放过我孙女吧,我老汉这把年纪家里只剩下这个孙女了。”一年白发苍苍的老者当街跪了下来,眼瞅着自己孙女要被带走,自己却无力相救,老泪纵横。
“少爷,现在风口浪尖的,尹大人也嘱咐过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莫要在街上停留太久。”一个小厮左右看了看,生怕再遇上宫里头的人,叫人知晓了多生事端。
“别提那个凶娘儿们,要不是她有个皇亲身份,爷也照样了她。”想到自己那日里全家去浓园里受的一番气,宋笙便气不打一处来。
“就算我没有郡主身份,就凭你这龟孙子模样,你能奈我何?”宋笙话音方落,沉以北提着剑就挑开了几个围在外头的宋家仆人。
宋笙等人一见沉以北,连忙都往后退了去,小姑娘也趁机挣脱出来。
“二位先走吧。”沉以北将那一老一幼往后推了推,眼盯着宋笙,显然是不打算轻易将这事给捋过了。
“宋三少爷,我记得当日我可说过,你若再犯,我必定找你清算旧账。当时我是看在尹家的面子上,才不做计较,今日,你当街当巷辱我皇室郡主,你又该当何罪?”
沉以北正被无法去府尹处碰那些个案子心中窝火,这宋笙就一头撞了进来,也是活该他有此一劫。
沉以北一番话将宋笙问得连连后退,毕竟她可是大将军嫡长女,又是圣上亲封郡主,他在背后可以不将沉氏皇族放在眼里,但在明面上若有异议,便是大罪。
见宋笙吓得连连后退,沉以北却未有作罢的念头,她正欲抽剑出鞘,却被赶来的武棣之一手按了下来。
武棣之冲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