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汇合了。
那是沈文清第一次看见那样浩浩荡荡的队伍,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整个队伍安静的前行。
不是人多,是一种沈文清无法理解的煞气,这就是杀过人的兵吧!便是远远见着这贯甲提兵,都让人胆颤。
“怎么样?”瞿睿齐低头看他,问。
沈文清愣愣地说:“强。”
瞿睿齐抱紧他的腰说:“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瞿睿齐夹了下马肚,马便一路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带队的人也骑着马,看见瞿睿齐的时候,兴奋地喊:“将军!!!”
瞿睿齐抬手,那些人便安静了下来,瞿睿齐面无表情地说:“废话不多说了,传话下去,今晚大家吃好些。北疆战事事不宜迟,我们尽快赶去吧!”
那人点头说道:“属下领命。”
沈文清是第一次面对这个场景,第一次看见这些士兵,此刻开始,沈文清对看的一切都很新奇。
等再次出发的时候,他从车窗往后看,能看到长长的一条队伍,肃穆又锐利。
沈君和更是激动,跑到沈文清的马车和他侃侃而谈。
有一天,沈文清终于忍不住问:“这些都是你的兵吗?”
“是的。”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强的兵呢?”
瞿睿齐笑着说:“你听说过南王战乱吗?”
沈文清摇头,瞿睿齐也不奇怪,说:“我是大瞿的大皇子,十岁时便被封王就藩,然后赶到了南疆。你对于南疆的感觉是什么样?”
沈文清想了想肖沂蒙介绍的南疆说:“听说四季如春,人□□杂,但是商业发达,军事强悍,是一个很好的藩地。”
瞿睿齐冷笑着说:“那你知道十六年前南疆是什么样的吗?人口稀少,一年四季受南蛮骚扰,大战不多,小战不断。人口复杂,也造成了种族之间的矛盾,何况在国家边界,便有些难以管理。落后,大瞿最为贫穷,地域最最大的一个地方,那里的藩王,和流放犯人也差不多了。”
这个肖沂蒙虽然提了一嘴,但没有详说,这是沈文清第一次意识到,南疆不是原本就富裕的,他真心实意地说:“你很厉害。”
瞿睿齐揉揉他的头说:“不,不是我厉害,是你。”
“我?”沈文清奇怪的问。
“嗯。”但瞿睿齐不愿多谈,也没详说,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对于南疆可以说是下了所有的心血,只为了,便是十岁,也要做谁也不敢动的藩王,然后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