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付吗?”
“钱又还没付出去,布匹也还未成交,谁都能买。我多出一倍价钱就是了!”那姑娘撇嘴说,好像为了这喜欢的布匹,多出一倍价钱可以,但挺不甘心地。
宋长志大手压住布匹说:“你这便有些无理取闹了。”
肖玉若和沈君玉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战火,都有些战战克克,肖玉若更是拉了宋长志的袖子,只想着息事宁人,她虽然喜欢那布料,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那姑娘有些委屈:“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女子计较,还说我无理取闹,也不亏心。”
宋长志气道:“谁管你男子女子的啊?我给肖家姑娘买布料,她喜欢,就得是她的。”
沈文清:“……他露陷了吧?”
瞿睿齐:“……嗯!”
果然,肖玉若动作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男子,正想问。那姑娘似乎被宋长志吓到,便说:“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礼仪,我是京城来的,我父亲是京城里当官的,你现在得罪我,我让我父亲抓你。”
宋长志最讨厌的贪官污吏和这以权压人的,也气哄哄地道:“让你父亲来吧!看我宋长志怕不怕?我乃北疆燕兵营的宋长志,如今除了北疆姚将军,也就陛下能撸我的职位了。”
那姑娘气地跺脚,只说:“莽夫。”
宋长志得意:“我给喜欢的姑娘出气,就是莽夫也乐意,我便看不得那些躲在身后懦夫。”
姑娘说不过他,气哼哼地走了。宋长志还一脸傻样,没发现自己露馅了,转头和掌柜地说:“给肖姑娘把布料包起来吧!”
说完,自己得意颠颠地站在一边等,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看了肖玉若一眼,只见肖玉若脸已经红的和柿子一般,瞪了他一眼,拉着沈君玉就跑了。
宋长志追了两步,掌柜地赶紧喊他:“客官,你的布还要吗?”
宋长志又急匆匆回来:“要要要!赶紧地。”
沈文清捂脸:“怎么傻乎乎的?”
瞿睿齐笑着摸摸他的头,拉着他转身走,一边走一边说:“便这件事情看出几样,你且听我说,首先,便是你说的,怕宋长志只喜欢肖姑娘的颜色。如今,可以确定地说,他确实喜欢肖姑娘的颜色,也仅仅只喜欢她的。其次,宋长志家境不错,且为人大气。若不是家里有些钱,也不会随身那些银子,更加不会毫无顾虑就出手,说明他对于喜欢的人,是很舍得的。最后,他不畏强权,虽然这点上,容易得罪人,但是当兵的,在营里也不会得罪人。再加上,若是怕了强权,而至爱人不顾,也不过懦夫。何况,他有些脑子,虽然得罪那姑娘,他也点名,他是哪里的武将,燕兵营又特殊一些,它直接受命大将军,其实连皇帝的命令也是不听的。”
听瞿睿齐分析的头头是道,沈文清便问道:“那便是说,他是一个可以考虑的人选?”
瞿睿齐笑看他,点头:“便我来说,我觉得作为肖姑娘的夫婿,算是良配。你可回去和肖家夫妻商量看看,不想这么早定也无事,我看那宋长志也不是会放弃的样子。”
沈文清便回去了肖家父母商量,那宋长志也是个脸皮厚的,被肖玉若识破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追了起来,还时常到肖府报道,帮着肖家父母做事,也确实不算笨。
他不但帮肖府的人,他知道肖玉若对沈文清很敬重,也常跑到沈文清面前献殷勤,便是有时沈文清烦他,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也赶不走。
年底的时候,肖玉若和宋长志还是定亲了,毕竟还是小女生,被如此强烈攻势下的追求,情窦初开也情有可原。何况,宋长志长得也一表人才,肖玉若沦陷的不算快了。
肖家总算是解决了肖玉若的婚事,因此放下了一桩大事,十分神清气爽。因为这事,沈文清十分出力,他们还请了沈文清来吃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