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做的了主,你要找上面的。他们给了我命令,我方能动工。你先去拿牌子吧!”
看着那尚衣局的小宫女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他知道这些不过是上面的刁难罢了。现在还只是秋天,往年的夏装给瞿睿齐穿着,除了短了点,倒也不至于冻着。但眼看着一天冷过一天,这北方的冬天,他虽未感受过,但也知道绝不好熬。
为着这个,沈文清回去烦地两天没有睡安稳。把瞿睿齐心疼地,等下次沈文清找着小李子偷偷存起来的银两,再去尚衣局时,瞿睿齐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后头。
“姑姑,您看,若是可以,哪怕是去年的样式,给大皇子做两身吧!尺寸奴才也已经测量清楚了。”
尽管沈文清极尽卑微,但是那尚衣局的宫女还算颇有身份,沈文清手里的银子她并不看重,根本也不想为着这点银子就退让。
“我说过了,你得有上头人的命令。”
“本王的命令可够?”瞿睿齐从远处跨步走来,虽然他还是一个孩子,小小地身子,此时竟然也颇有气势。
“睿齐?”沈文清看着远处走来的瞿睿齐惊地唤道,这孩子如何在这里?
瞿睿齐并不看沈文清,他看着面前的宫女问:“四季衣裳,如今已是秋末。秋宴上,父皇难到会不宣本王?到了秋宴上,本王衣裳不到,难到文皇后便会帮着尔等说上两句?”
那宫女脸色青白交加,虽然不至于被瞿睿齐哄住,往年秋宴大皇子也并不参加,但一年里有些宴会却是大皇子缺不得的,说来,如果真参加了秋宴,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毕竟皇帝虽不会为大皇子做主,但前提是私下,在百官面前失了皇室身份,这却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一把抢过瞿睿齐手里的银子,宫女不甘心地行礼,然后狠狠地对沈文清道:“奴婢晓得了,但殿下如今才来,何时做好就不知了。”说着转身扭着屁股离开。
沈文清愣愣看了宫女一眼,跟着瞿睿齐离开了尚衣局。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沈文清开口问,他才5岁,若是身边有人教导,古时孩子又早慧,说出这些来,沈文清自然不稀奇。但是自他来了,瞿睿齐一直如一般孩子一般,若是有此等气魄,何至于过成现在这样?
瞿睿齐笑笑地看着沈文清说:“私下里偷偷看过二弟说话,他小小个子,不过4岁,已经说的有模有样了。那些个奴才看他发怒,吓得脸色惨白,两股发颤,我便知,我也能这样说。”
“那为何生活的这样?”
瞿睿齐看附近已经没人,便伸手拉着沈文清的手,心里自然就安定了下来。他笑着说:“哥哥,你看宫里是不是十分繁华?”
“那是自然,身为一国之都,它定是一个国家最为繁华的地方。”
瞿睿齐才5岁,他马上就要6岁了,即使不胖,但是脸上的婴儿肥却是有的,他指了指自己说:“在这个地方,即使如此繁华,倘若要作践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个皇子,真要被那般欺辱,有时连外头的平民尚且不如。在这个地方,我能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