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不记好,下面还要被记一笔,确实不是一个划算买卖。
那人赞赏地看了沈文清一眼说:“小李子啊,你想的周到,李公公我和你说起来也是一家姓,这就是让人给你换一份。”
当沈文清带着热腾腾的饭菜回去,瞿睿齐在吃到第一口的时候便愣住了。
沈文清笑着摸摸他说:“吃吧!”
“热的。”
“嗯!”
“沈哥哥,你好厉害啊!”瞿睿齐闪着金光闪闪的双眼说。
沈文清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其实一到御膳房便已经察觉到这是有意刁难。但直接回去,冷菜冷饭怕是顿顿少不了,对于小孩的情况也不懂,那番话多是带了点试探的成分。一个皇子,他的地位低到何种地步,从下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那李公公会忌讳自己的言辞,足以见得,这里的人虽然对于瞿睿齐有着不重视和欺凌,但心里却并不敢越过那条线的,那就是身为奴才和主子那不可逾越的鸿沟。
沈文清看了看瞿睿齐,如今的情况也就是他虽不受重视,但还未被完全轻视。或者说,这个时期对于上位者,在如何折腾,心里其实是不大敢真的让其出事,哪怕出事,也不能是在自己手上。
上床睡觉的时候,瞿睿齐还很兴奋,尤其被子上还带着太阳的味道,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潮湿感,他便已经开心幸福的了不得。
“哥哥,有你真好。”他便不自觉地喊道。
沈文清也许是出于对于堂堂一国皇子被如此欺凌,心里感到疼痛,难有些理解孩子为什么说两人是亲人,也许是他渴望一个亲人。所以,对于瞿睿齐这声哥哥,沈文清也没有反驳,他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
经过这件事情后,沈文清多少摸清了瞿睿齐如今在宫里的位置。但是对于大瞿,这个陌生的时代,沈文清有了在沈家村的经验,再不敢托大。
所以,来此一个月的时间里,沈文清除了不断给瞿睿齐争取更多的方便外,便是在瞿睿齐的教导下,慢慢了解这个世界。同时,也在不断的摸索,了解和适应。
一个月的时间,沈文清不敢说能够应付各种情况,但是一般情况,沈文清自认是没有问题的。
也许是沈文清的关系,也也许是瞿睿齐本该如此,一个月的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沈文清,也有那个5岁的孩子。
他越来越像一个孩子一样,他学会了和沈文清撒娇,和沈文清耍赖,更加不同的是,他学会了去在意去等待。沈文清并不知道,这是这个孩子对自己独有的,还是对于别人也会如此,但是他知道,身为一个孩子,便该这般。
两人的生活很规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沈文清早餐起地早,他会先去把早饭取来,然后去叫醒瞿睿齐。瞿睿齐还是一个孩子,有了沈文清的日子里,他会在床上大笑着赖床。
吃过饭后,沈文清会打扫房子,瞿睿齐会来打下手,下的脏衣服要送到浣衣局。自然又是一番好话和赔笑,前两日晒好的衣服也要取了带回去。他和瞿睿齐的衣服都不新,但所幸还是能穿,并不影响。
沈文清若是出门做事,这时候的瞿睿齐一般都是自己在院子里玩耍,等沈文清回来,吃了午饭,便要午睡。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