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段誉,房间里只剩下流云和枯荣。
“枯荣,你刚才说,大宋皇城司掺和到丐帮里了,这是怎么回事?”
枯荣禅师叹了口气:“自从师父那一辈的高手或是消失,或是离世,道家修炼隐退山林,佛家弟子开始冒头。只是佛家弟子喜欢抱团……”
若有所思的流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皇室怕佛家不受控制,于是就开始掺沙子?”
枯荣点了点头:“当年大理高家的叛乱背后,就有皇城司的影子,而且以当时延庆太子的修为,一般高手,是没有办法制住他并切断他的脚筋的。”
“然后呢?”
“因为镇南花心而心生怨恨的王妃,在天龙寺外遇到了面目全毁的延庆太子,一夜春宵,珠胎暗结。”
说着,枯荣叹了口气,一脸苦涩:“而当时,有人以飞镖传书,以段正淳和段正明的性命相要挟,让贫僧不得解救延庆太子……”
“那之后呢?”
枯荣yīnyīn地笑了笑:“贫僧好歹也在断水枪的门下呆过……”
事后,枯荣以修炼禅功为名,深入简出,将皇城司安chā在大理的暗桩全都给清理了,至于用的功夫……
一想起来,枯荣就得意:跟六脉神剑类似的参合指,真是yīn人的不二法宝呀……
“我说小和尚,”流云一脸狐疑地看着枯荣,“你不会对外宣称,你还没练成六脉神剑吧?”
枯荣得意地点了点头:“这都和您学的,凡事留一手。”
“出家人不打诳语!”
枯荣笑了笑:“贫僧确实有一脉没有练成,只不过是故意的。”
流云笑了笑:“既然你是这样的和尚,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前些日子收到吐蕃国高僧的挑衅书,”枯荣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封面华丽的书信,递给流云,“贫僧需要拌猪,这看场子的任务,就劳烦您老了。”
“小和尚,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
没过几天,正准备偷懒的枯荣,突然收到了大理皇家的求救信:段誉被恶贯满盈段延庆给掳走了。
枯荣将书信往桌子上一摔,苦笑着看了一眼流云:“前辈,这算什么事嘛!”
流云捡起来,看了一眼就乐了:“段正淳真是作孽呀!丢个儿子,都能遇上情敌。需要老夫给你当打手吗?”
“前辈,好像你不得不去了!”枯荣笑眯眯地盯着流云,“叶二娘,好像是你门下的人造就的悲剧!”
流云摇了摇头:“这次,是你搞错了,叶二娘,也是皇城司的手笔!”
枯荣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皇城司准备和少林寺掰腕子了?”
流云点了点头:“恐怕是这样!挑起雁门关大战的慕容博,恐怕也被人当了刀使,辽国战斗力最强的属珊军总教头的行踪,不是慕容家能打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