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去了一趟极北之地,根据当地的土着反应,当地的天气,正变得一年比一年冷,契丹人南下,就是一个例子。”
说着流云叹了口气:“因此,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在海外为我华夏子民,谋一片生息之地。而我缺钱……”
“那可不可以让我们天师府也掺一脚?”
流云一愣,打量了一下老道:“你们跟赵家不是正打得火热吗?”
“花无百日好,”老道叹了口气,“而且现在的皇室赵家,就像你老挂在嘴边的那句一样,黄鼠狼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了。”
“也对!”流云点了点头,“你们加进来也可以,不过需要投名状。”
老道很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吧!”
“金陵天宁寺,佛像和佛像的下面的地宫里,藏着梁武帝的宝藏。启出来之后,可以作为移师海外的本钱,两家一家一半。”
“另外,”流云看了一眼惊得合不拢嘴的老道,“宝藏上都涂了剧毒,让你们天师府的人小心一点。”
张天师点了点头,一脸古怪地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们私吞了?”
“我倒是盼着你们私吞了,”流云yīnyīn地笑了笑,“那批宝藏里,还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因果,没用到自己身上便罢,可要是你们独吞了……”
张天师倒吸了一口凉气……
送走了张老道,流云开始了自己的“ló lì养成大业”。
年方二十的“ló lì”,cào着少年年老成、看透世事的口气,流云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于是心一横,扎破了手指,将血滴到了张正心的眉心。
当天,张正心“小朋友”的饭量就开始剧增……
第二天,天蒙蒙亮,还在跟周公约会的流云,突然听到一声“感情丰富”的惨叫……
第三天,流云种在山谷里的棉花,那棉雪白的桃就光剩下了空壳子……
之后,一向以小孩子自居的张正心,开始帮着仁清打扰道观、洗菜做饭。
“师父……”
流云接过张正心递过来的米饭,回头瞥了小姑娘一眼:“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师父……”
见自家师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仁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师妹,你不想一直长不大的话,就别缠着师父了,物极必反。”
“哦!”
亏大发了!张正心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狼吞虎咽。
虽然没有能够“更上一层楼”,张正心的个头还是跟吃了金坷垃一样,噌噌地往上长……
“喂,前面那个矮子!这里是虚云观吗?”
矮子?
张正心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问话的人:“你说谁是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