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师也曾经有几个扯旗造反的好友,将这门功夫练到极致,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延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自己已经过了至诚这一关,自然清楚:既然知道这是保家卫国之术,要是造反的话,再练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可是……
“接下来我说的每句话,我希望你能记住!”
见杨延顺面sè凝重地点头,流云继续说道:“保家卫国的国字,跟皇帝是不沾边的。为师收个传人不易,此次北伐,一旦你与大军失散,见机行事。”
流云的话,像是擎天霹雳一样,斩进了杨延顺的脑海里。
“师父,陈师伯说的生死一线,是不是跟这有关系?”
流云点了点头:“这是劫难,也是机缘,此劫过后,想必你也会对保家卫国四个字,有更深刻的了解。”
“可是……”
“日后,自会明白!”
见师父有些不耐烦了,杨延顺只好点头应下了……
没一会儿功夫,杨延玉领着仁清回来复命。
见仁清进来,流云看了一眼杨家兄弟:“延玉、延顺,你们兄弟两个先回房间等着,我跟你们师姐有几句话要说。”
“弟子告退。”
“师父,你找我?”
流云点了点头:“延玉和延顺,此次随军北伐恐有凶险。你师祖飞升在即,为师需要护发。”
仁清点了点头:“需要弟子开杀戒吗?”
流云点了点头:“你只需护得杨家父子安全,其余的不必在意,你可明白?”
仁清点了点头。
“那你收拾一下,随两位师弟一起下山吧!”
“弟子告退!”
目送着三位弟子远去,流云叹了口气,刚回头,发现陈踏法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
“师兄,有何贵干?”
陈踏法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盯着流云的脸:“师弟,你给杨家的两位少爷改运了?”
流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就当是还欠杨家的因果了。”
“我说这兄弟两人脸上的死气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呢。”
陈踏法笑了笑,歪着头tiáo侃流云:“师弟,你就不怕遭天谴?”
“天地灵气迅速溃散,哪里来的天谴?”流云颇为不屑地笑了笑,“再说,我又没泄天机,只是还因果。”
“也对!”
陈踏法点了点头,背着手走进了山门。刚走出几部,又倒回来:“君来、得升和红云子他们去哪里了?”
流云摇了摇头:“众师兄弟里边,我也就跟你和得升师兄,还算是熟识,其他的师兄弟,也仅仅是点头之交罢了。”
“那师弟你将来作何打算?”
流云叹了口气:“等师父飞升之后再说吧!”
对于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流云现在还没有什么主意,不过作为内门弟子,到底是要选边站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