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晚上,这个男人的西装依旧如同早上一般的整洁,每一处都透着完美,冷漠到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眸,这是个和麦考夫很像的男人,但是麦考夫至少表面会维持着一副表面的礼貌,总是似笑非笑,虽然这种礼貌处处透着智商优越感。
这个男人则不一样,严谨冷漠,无论怎样的表现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也让人无法忽视那样的压迫感。
而且,为什么衬衫扣子一定要扣到最上面一颗!
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她拽着他衣角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仰头的模样倒有些柔顺的模样。
不自觉地蹙眉,命令的语气,“回去写作业。”
江江:……
慢走不送。
不,快走不送!
………………
集完资料已经是深夜了。
这些参赛的学校还有几个不确定因素,迹部虽然身为网球部的部长,高傲的性格注定他会轻视一些对手。
驱车回家,他家的别墅和那个孩子的家相隔的不远。
那栋别墅的灯光还亮着的,现在小孩子的作息习惯都这样,不到深夜绝不睡觉,倒显得他这样生活习惯严苛的人有些违和了。
回目光,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有种隐隐不祥的预感。
回头。
窗帘上分明透出了一个人的影子,绝对不是那个瑰丽到极致的女孩子,还有一把看上去是菜刀的刀影,或许只是看上去像是刀的东西,但是那刀影猛烈地向下,居然带起了一阵液体的影子。
是血!
这绝不是错觉。
窗户是开着的,吹开的一角他分明看到了那个女孩倒下去的模样,眼角的泪痣沾上血,鬼魅异常,脸上有着错愕。
那个孩子白天的那句话。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以及这对父母当时诡异的表现……
所以,那个时候,那个孩子……
根本就是在向他求救吗?
他下了车,脸色冷凝地像是冰块,沉下脸的男人让人生惧,大步朝那栋别墅走去,按了门铃,门铃很响,至少在空寂的夜里有着很恐怖的感觉。
江江又被杀掉了。
躺在被血液染红了床单上,眼前的两个人面容狰狞地比她更像是魔鬼。
头颅滚落在一旁,被这具身体的母亲抱入怀中,她像是疯傻了一般,轻轻地替她整理着头颅上被血液染湿的头发,动作温柔,表情慈爱,但在这样的坏境下则显得无比诡异。
“我的富江啊,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富江啊,长得真好看……”
“从小就长得好看,长大了就更好看了。”
身体被男人不断用椅子砸着,血液飞溅,骨头都快碎掉了,身体随着猛烈的击打还在轻轻抽搐着,血液从脖颈处流出,打湿了床单,男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兴奋。
那把用来分尸的刀,从一开始砍断她的脖颈之后就被遗弃在了地上,让人无法抵抗的美人用椅子这种钝器反而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整个空间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慈爱诡异的声音,背景音乐确实可怖的碎肉和钝器接触的打击声。
两个人因为害怕接触到她的血液,甚至穿上了雨衣。
不能留在这里了。
只要动过一次手,就像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无数的恶念从人心底蜂拥而出。
这次的起因,却只是她拉了拉的衣角。
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