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愤恨地转身朝被关在柜台后面的小偷走去,不愿再和他争执什么了。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韦斯莱笑话商店才打烊。丹妮卡和弗雷德在新月街的一条小巷子里幻影显形,她走在前面走出巷子,弗雷德提着一只皮箱跟在她身后,看了看周围的房子,有些解地问她,“四十六号……四十八号……你的房子被你保护起来了?”
“是的,”丹妮卡笑着说,“还记得它的地址吗?别念出声来,在心里默念地址。”
弗雷德按她说的照办,没一会儿,一座二层小楼在四十六号和四十八号房子中间挤了出来。丹妮卡推开房门,带着他走进了房子里。
“我用了赤胆忠心咒保护起了这栋房子,保密人是我自己,”丹妮卡打开电灯,屋子里一下子大亮,“飞路网我也做了些改变,看到壁炉上面的字了吗?那是一种屏障,只有我允许的人才能进来,否则这个壁炉只出不进。”
“我可不想那些疯子跟在我后面,来打扰我的清净。”丹妮卡轻松地说着,这里是她的一方净土。她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然后放下杯子,对着弗雷德说,“我去给你拾一个房间来,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弗雷德打量着这间屋子,他把行李箱放在脚边,拉住从他身边经过的丹妮卡,一把把她抱起来,拉着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笑得一脸灿烂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你的房间在哪儿?我和你睡一起,”他恶意地顶了下胯,“我已经等不及了。”
弗雷德就这样抱着她上了楼,丹妮卡窝在他的颈窝,长发遮住了她红得滴血的脸颊。
…….
第二天太阳已经爬上了枝头,弗雷德才半梦半醒地翻身,想要搂住旁边的娇躯,却只握住了一团空气。他猛地睁开眼睛,偌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个人。而昨晚就像是一场美梦,美梦的另一位主角在不远处的地上坐着,熬着一锅不明的魔药。
“你醒了?”丹妮卡转头看向他。
“嗯。”弗雷德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部,露出壮的上半身,“你在做什么?”
丹妮卡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后脑勺,“避孕魔药。我都没想到,昨晚最累的人是我,事后熬魔药的居然还是我。”
她盛出一勺魔药倒到杯子里,捏着鼻子一下子喝了下去。
“梅林的胡子,这种魔药真的太难喝了。”丹妮卡脸皱成一团,她朝着弗雷德恶狠狠地说,“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被赶出家门吧!”
“好好好,”弗雷德长臂一揽,把她拉回到床上,他眼睛发光地说,“避孕魔药效力是不是有二十四小时,那我们再做一次?”
丹妮卡拍掉他作乱的手,假笑着说,“很遗憾,黑魔王在叫我过去了,没有再一次了。还有,韦斯莱先生,你该去工作了。”
弗雷德哀嚎着躺回床上,呈大字形瘫在那里。丹妮卡换好衣服,从更衣间里走出来,笑着拍了拍他,“快起吧,我要走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弗雷德拉着她的手问道。
“你还没刷牙,弗雷德。”丹妮卡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巴,“这可说不准,可能要晚上了。你要出门的话,从壁炉走。”
她匆匆地下楼,走进壁炉里,扬起一把飞路粉,绿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她。
“里德尔府。”
黑袍红眼的那人抬头看向从壁炉里匆匆走出来的红发女巫,语气平静地说,“你来晚了,丹妮卡。”
丹妮卡按照惯例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