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当防卫。”jeremy开动了车子，回答着月的话。“不过警察才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

“怎么会……”月还没问完就被jeremy打断了。

“因为我是警察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我这样的人说的话。”jeremy从车旁抽出条类似毛巾一样的东西，擦了擦他脸上的血迹。

“不是。”月重新问着自己刚刚被jeremy打断的问题。“怎么会和cooper动手的。”

“反正不是因为他上了你。”jeremy没有看月，直接的说道。“不只是因为这个。”

“虽然我也很想因此就直接一枪干掉他。”jeremy的手握了握紧方向盘。

“我们是要去哪儿？”月看着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的jeremy。

“日本。”jeremy回答道。

“现在？”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会尽快安排好一切的。”jeremy看了看月，像是保证一样的承诺着。“相信我就行了。”

“如果说你也同样能够相信的我话，真希望能多知道些你的事情。”月不再看着jeremy，而只是望着车窗外的夜晚的街道。“真希望我不用总像个弱智一样的问着你‘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还只能问在心里你听不见的地方。因为这样的问题很弱智。”

听到月类似抱怨的担忧后，jeremy侧过脸的看了月一下。

“我低估了他。”jeremy似乎开始向月解释着事情的经过。“不，是我高估了我自己。”

“已经为gavin做事的他，cooper。一看到我人，话也不多说的冲过来就想干我。”jeremy冷笑了一下。“说是干完我后再干掉我。”

“结果先是被我干了他的脑袋。”jeremy看着已经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月。“我其实挺意外的。”

“意外能够这么顺利就一枪干掉了那家伙。”jeremy笑了笑。“你为我意外吗？”

“我想我为你担心的成分更多些。”月看了看jeremy。

“事情是变得更麻烦了。”jeremy继续开着车，起了笑容。“没有人站在我这一边了。我是真真正正的孤立树敌了，现在。”

“要趁gavin找到我之前离开这儿。”jeremy最后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

月曾经想过如果脱离开cooper之后的jeremy，会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好、更自由些。不过真的就像jeremy自己说过的那样，走了cooper还会有接下来其他的人做出同样的事。阻碍的东西其实只是隐蔽的维持着已经存在的规则，一旦被撤除，规则也就完完全全的会被打乱了。

而自己对jeremy而言，是阻碍着规则的人，还是打破了规则的人。

月再一次看了看jeremy面朝前方认真开车的侧脸，脸上还残留着未被擦干的血迹。然后月转过了头，继续望着窗外似乎和刚刚并没有多大区别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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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a今天晚上就会回来了。”matthew在电话里对dominic说道。“因为我告诉她你一直记得她的生日。”

“那种无聊的事有什么可讲的。”dominic在电话的另一端回了一句。

“是你先把这无聊的事记得清清楚楚的啊。”matthew笑着说道。

“知道了。”dominic没有继续和matthew争论下去。

“记得叫上et呐。”matth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