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喝光的啤酒瓶放在桌子上，耸耸肩。“他也好，她也好。”

“不一定非要定性啊……”matthew略带玩笑的语气。“反正就是那么一个人了。”

“曾经有过很低迷的一阵子。”dominic难得吐露着自己的心思。“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我想一想。哪怕他不喜欢我也行。自从他离开了以后。”

“他离开以后，心里是空的。”dominic继续的说着，而matthew只是起了一贯的玩笑，沉默而认真的听着。

“其实也许只是我已经忘记了他。”dominic有些低着头。“忘了他长什么样子。忘了他嘴唇的味道。”

“我答应过他，会带给他一个令他好好回味的结尾。”dominic的脸上渐渐有了痛苦的表情。“就像当初他期望我带给他一个满欢欣喜的开头。可，还是食言了。”

“然而这当中的过程，我也已经再也找不到了。”dominic的头低着，让matthew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或许它被我给弄丢了。”

“当你把手伸到老位置去找一个东西，却发现它不在那里。”dominic调整好表情，重新抬起了头。“那么，它多半是丢了。”

“对于那些你没办法忘记的人。起码的办法是，让他也不再想到去见你。”matthew看dominic讲完后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毕竟，回忆这种东西，是没办法更新的。”

“问题似乎是。”dominic犹豫的想了想。“他或许已经被回忆删除了。”

“因为有了新替代的回忆喽？还是说，新的人？”matthew继续问道。

“喜欢你的人和你喜欢的人，你会选择哪一个。”dominic没有回答matthew的话。

“哪个胸大要哪个。”matthew恢复了以往的本色。

“肉体感官很重要么。”dominic看了看matthew。

“起码对我而言，这个感官比较重要。”matthew继续解释道。“如果说，找不到其他更重要的东西来替代掉它的时候。”

“很重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就只会是人。”dominic说着自己与matthew不同的意见。“而不是某次生理上的高_潮。”

“你这样总是板着一副死脸，又天天闭着嘴好像说个话就要计时一样。”matthew笑着说。“谁能知道对你重要不重要的人是哪一个……”

“感情这种东西么……”matthew看着dominic建议性的说道。“有些时候还需要表达出来。”

“当有些感情变得无法表达时，我通常会用一种方法。”dominic很简洁的告诉matthew自己的想法。“做。”

“哈哈哈……”matthew被dominic最后的一个字惹得大笑起来。“这的确是种不错的表达啊……”

“有什么可笑的。”dominic不明白matthew明明都已经把这种‘无法表达’当成一种职业来做了……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表达着不停么。”dominic说道。“就像是工作一样。”

“就像你说的……那就像一种职业罢了……或者说……基本运动？”matthew找不出合适的词。“根本也算不上什么表达了……有时候，甚至没什么感情在里。还表达个什么啊？”

“这对她们，并不公平。”dominic讨厌matthew的这一点，也是他从来不喜欢去matthew工作地方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