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说着,二人已走进了原本给谢晋安排的房间。
许慎道:“你虽未伤及性命,可短期内也不能大动,此次宁州之行,你恐怕不能跟随了。”
谢晋咳了咳:“不跟去也无妨,左右也用不着我。”
此话不假,北昭令他跟随,主要是检测他的忠诚。但今日这一战,已证实了他的忠心。
在这里逗留一日后,北昭果然也没有让他继续跟随,找了个农家女照顾他,带着侍卫及许慎刘以序继续往宁州赶。
“你叫什么?”谢晋喝光了药,看向站在床边的妙龄姑娘。
“奴家茵儿。”茵儿连忙福身回答,眼神中还有些瑟缩,显然有些怕病床上这个长的很好看的少爷。
谢晋拉了她的手笑道:“银耳?倒是个好名字。你怕我?”
茵儿很想把手抽出来,又很想告诉谢晋她不叫银耳,可最终还是只是眼神躲闪,什么话也不敢说。
手中的玉手十分僵硬,谢晋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吓到她了,松了手:“把药碗拿回去吧。”
凭良心说,银耳长相中上,年纪也轻,若是打扮起来也是个小美人。但谢晋拉她的手并非是对美色有什么觊觎,而是习惯了。
以往府中人与他说话时,为显亲切,便会拉着手说。他几乎忘记了这对于民间女子来讲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
第11章第11章
在这个小地方大约留了有半个月,谢晋的伤已无大碍,而北昭等人俱回返了。
“王爷。”树下,谢晋躬身一揖,笑道:“您气色不错,想来此行顺利。”
北昭道:“一桩冤案不难查清,可背后所系之人便不同凡响了,谢晋,你的伤如何了?”
话题忽然中转,显然对方不打算告诉他所系何人,不过谢晋也猜得出来,他道:“托王爷的福,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动作还是痛,但毕竟不会流血了。
“少爷,您该喝药了。”银耳从一边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又尽量快步的走过来,将药递给他道。
谢晋接过了药,看了看北昭,喝尽了药道:“银耳,我还有些事要与这位少爷商量,你回去吧。”
“是,二位爷,奴婢告退。”
初时她没澄清,因此谢晋一直唤她银耳,她便把银耳也当做自己的名字了。
她走后,北昭嗤笑道:“看起来你与她也相处的不错。”
“银耳是个很听话的姑娘。”
北昭再次笑了:“跟了你不过几日,便连名字也改了,你倒是好手段。”
“名字?”谢晋错愕。
“她本叫茵儿,银耳这名字不好,该叫谢银耳方能显出你的本事。”
谢晋愣了一下,旋即也明白了自己听错了,但却不明白这位爷生的哪门子气,不由道:“王爷此话何意?您明明知道我……”
他忽然间说不下去,在一个正常人面前说这些,岂非与承认他是个异类无异?或许在北昭心中,正是如此看待他的,因此才百般不待见他。
北昭道:“虽为龙阳,可未尝不能娶妻生子,史上也并非没有此类先例,你若是瞧着她还算好,如房中也未尝不可。”
话虽然像是好话,但他说出来总是带着一股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