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好了,现在可以了。”
丘幕遮:“…………”
哥哥你把我当手办玩cosplay呢!
半个时辰之后。
三个人围坐在客栈桌子的三面,大眼瞪小眼。
周澜的眼光在丘幕遮和楚星沉之间转来转去,脸色青得有些可怕。
丘幕遮无视掉他眼神里的严厉质疑,正襟危坐道:“不知周护法今日约我来此,所谓何事?”
周澜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小瓶,砰地往桌上一放。
那么小一个瓶子,硬是被他放出了铁锤的震感,丘幕遮也是佩服。
楚星沉皱眉:“这是什么?”
丘幕遮道:“我的血。”
楚星沉双眼微瞪,丘幕遮忙道:“手指的血。”
“……”
“……”
丘幕遮补充说明:“不是什么重伤,就是手指被酒壶碎片割伤了而已。”
楚星沉道:“给我看看。”说着就要来握丘幕遮的手。
丘幕遮心虚地瞟了眼周澜,自己先一步翻开掌心,拇指和之前受伤的无名指搓了搓,道:“看吧,连伤疤都没了。”
楚星沉道:“下次小心点。”
丘幕遮轻轻“嗯”了声,继续回归正题,问周澜道:“研究出结果了?”
周澜道:“你之前跟我说的种种失控的表现,可能不是使用禁术导致的,也不是什么厉鬼反噬造成的心里魔障。”
丘楚二人同声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周澜沉声道:“牵丝蛊。”
丘楚二人再次同声惊道:“你是说我(他)被人种了蛊?”
周澜按住跳不停的太阳穴,勉力坚持把话说下去:“魔族的五官非常敏锐,之前我闻到你血液里有一种很奇异的味道,便亲自跑了一趟苗疆,经过确定,果然是因为有蛊。”
丘幕遮讶然:“你竟然千里迢迢跑到苗疆去了?”
周澜没理他,继续道:“牵丝蛊是苗疆最为生僻的蛊毒之一,乃是将虱子、蜘蛛、蚂蚁、蜥蜴等数百种毒物放在一起,然后从它们身体里拉……”
“行了行了。”丘幕遮手一伸打断他,“你不用详细阐述牵丝蛊是怎么做出来的,跳过这一步,接着往下说。”
说这么详细,是嫌他晚上噩梦做的不够多吗!
周澜点点头,道:“牵丝蛊入水即化,发作期较长,几乎没有任何身体不适的征兆。此蛊之所以名牵丝,是因为种蛊之人可以如操控牵丝木偶般操控中蛊之人的神识。”
丘幕遮和楚星沉惊愕地对望一眼。
周澜面无表情继续道:“一开始,只能在中蛊之人最放松和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进行操控,但是时间长了,就可以转而在任何情况下进行操控。”
一股凉意从丘幕遮脚底升起直窜到头顶,他道:“那岂不就是在睡梦中?”
周澜道:“不错。”
丘幕遮道:“不太对。”他把手指咬破,滴了几滴在水杯里,道:“周澜,你现在再看看。”
周澜先拿起碗闻了闻,面露惊疑,接着又掏出一只装满密密麻麻虫子的药瓶。他取了一只虫子出来,放进杯中,过了好一会儿,那虫子竟还活蹦乱跳,甚至在水里花样游泳。
周澜惊道:“苗疆蛊师的试蛊虫竟然没死,牵丝蛊解了!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