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毫无间隙的贴合。
那绳子绕过双腿,将秦卿固定着跪坐的姿势,在秦卿的脚跟入交缠出一个死结。
秦卿身上薄薄的纱衣被绳子勒外泄,加上秦卿之前淋过雨,导致衣衫都一览无余地贴在秦卿的身上。
他的发丝散乱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顺着贴粘着,下巴还有水珠滴落
宽大的檀木床间,散发着幽香,那清雅的味道让人迷醉。
“我让你跟着鬼仆,不代表你可以违抗我的命令。”楚千秋衣衫敞开地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金色的蛇皮马鞭。
秦卿未曾毁容的脸上神情平静。
“即便是鬼仆现下在此地,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也只能乖乖站在旁边看我怎么碰你。”楚千秋一边用手里的马鞭挑起了秦卿的下巴,一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秦卿。
秦卿湿润的嘴唇紧闭,脸上残留的水珠,顺着侧脸缓缓滑落。
“尘烟还不愿意随我走,你到底有何魅力,让她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楚千秋在反问秦卿的间隙,不满地用马鞭戳玩着秦卿的喉头。
秦卿的喉头轻轻地唇动,平缓道:“不知。”
明明楚千秋可将尘烟直接买走,或是要见尘烟时,直接提醒苏姑姑几句,便立马能见到尘烟。
可是,楚千秋要的并非是尘烟的身体,而是尘烟的心。
这段日子里,每次秦卿在外面遇到楚千秋,楚千秋总是对他不理不睬,除非楚千秋主动找他谈事,否则楚千秋是不会搭理他的。
而且,楚千秋只要与尘烟之意稍有不顺心,秦卿便要遭殃。
昏黄的烛光下,光影迷离的厢房内。
楚千秋垂下了手里的马鞭,沉默不语地站在床边,床边的玉盘中摆放着稀奇古怪的玉饰,那些冰冷的玉器在冬季的严寒下彻骨的冰凉。
“你不知?我看你心里明白得很。”楚千秋的龙纹华服敞开着,那艳红色的绸缎锦衫,暗光流转,极致的亮华。
秦卿眸色微垂。
“我与尘烟昨日去西洲游船,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处?你可知,她见到你无端落水可心疼得要命。”楚千秋手里的马鞭轻点着秦卿的腿,顺着秦卿腿上被勒出的印痕,在秦卿身上勾勒般游走。
那鲜明的触感,让秦卿看向楚千秋。
楚千秋的身形完美无懈,常年的骑马围猎,与皇权之家必备强健的力魄,都让楚千秋的身肌纹理清晰,那布满汗水的腹肌,更呈现出无可挑剔的线条。
“昨日是鬼仆邀我去西河畔,我不慎踩到江边的淤泥,才会掉入江中。”秦卿眸色平坦,言辞轻低的陈述。
他雪色的长袍被楚千秋随意地扔在床边,那长袍上镶嵌着龙鳞般华美的亮片,领口与身前都有净白的细小珍珠作为华服的点缀。
这件衣衫是当初楚千秋“追求”秦卿时送的,是秦卿过最为贵重的礼物。
秦卿平日里脱下后也不会随便的乱放,可却被楚千秋这随意的丢弃,袖子与衣领也都被楚千秋给扯破了。
“不必跟我解释那么多,我不管你是去做什么,你扰了我与尘烟的雅兴,还让尘烟为你彻夜不眠。”楚千秋一边伸手抚过秦卿的后颈,将秦卿跪扰至身前;一边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抽了抽秦卿的侧腿。
秦卿因腿上传来的微微麻疼感,缓缓地咬住了下唇。
楚千秋懒懒且不耐地垂眼看秦卿,并动了动手扣紧了秦卿的后颈,让秦卿的脸凑近他布满细汗的腹肌
“将我身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舔干净。”
楚千秋命令秦卿的同时,还提醒般地拍抚了秦卿的后脑,似在告诫秦卿别做多余无谓的反抗,或是无意义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