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身上只披着兽皮毯,黑纱的衣袍被丢在昨夜被摇松的床榻边,他没有衣衫,何处都去不了。
陆漠寒直接将秦卿带到了身边,发现秦卿临睡有清洗过,便出声问秦卿:“你昨夜说,要给我生孩子,你是出于何种心思,才说出那样话的?”
这个声音,比昨晚还要更加淡然,似浑然天成自然,也是与身具来的清漠。
昨夜真正的陆漠寒就站在对面的纱帐后,将屋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自然知晓秦卿昨夜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伤害添喜,我也说得很认真。”秦卿早已恢复了平静,他看向陆漠寒的眼神,也坦然与平定。
“那我就当做你昨夜说得那些话,是你做为男人放下身段的诚意。”陆漠寒平静的言语间,自然地拉过秦卿的手。
要知晓一个男人,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认真的说出“我要为你生孩子”之类的话语,是要多么的不知羞与无畏才能做到。
秦卿感觉到陆漠寒手心传来的温度,使得他缓慢地、尝试着回握着陆漠寒的手。
“你昨晚提到,说我曾给过你一封信,要结束我们的关系。”陆漠寒坐在秦卿身边,眸色淡静地顺着秦卿的脸庞,移止秦卿的双眸:“我并未给过你任何信件。”
秦卿愣住了。
陆漠寒安静地看他:“给你信的人,不知是何人?”
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陆漠寒从头到尾都看得很清楚,从秦卿在洞内大殿,再到隔间之后的两个密室
所有的一切,他都目睹在眼中。
就算,在这之前陆漠寒对秦卿有颇多的不满,在看到秦卿昨晚为了他做的一切时,也让他有所消气。
“给信的人我不能说,若你没给过信给我,那便当做无此事即可。”秦卿低声的轻语间,慢慢地拉了拉腰间的兽皮毯。
陆漠寒并未多问,点头答应了秦卿。
“前阵子,我也到了,你给我的一封信。”陆漠寒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秦卿看:“这些可是你写的?”
秦卿迟疑地接过了信,但还未看信之前已回答了陆漠寒:“我识字不多,从未给你写过信。”
陆漠寒听到此言后,直接拿走了秦卿手里的信。
“既然不是你写的,那也不必看了。”陆漠寒将信件缓慢的撕毁,并告诉秦卿:“信上的意思既是,你要跟楼雁青走,你觉得楼雁青更加适合你,你请我往后别再去找你,以阻碍楼雁青为你赎身。”
秦卿心头大乱,难怪陆漠寒会再见到他之后,那么对待他。
“这封信,是在楼雁青下手对付我之前,有人以你的名义送给我的。”陆漠寒放掉了碎成渣粉的信件那纷纷扰扰似花瓣般坠落碎纸,自陆漠寒的手心流逝。
秦卿看到陆漠寒手里的信件,也便是说,这封信跟秦卿到的信件那日的时间差不多吻合的
也便是说,楼雁青冒名给陆漠寒写信?
“这封信是谁写的,你我心里都清楚,除了楼雁青之外想必没有其他人。”陆漠寒盯着地上碎成粉末的信纸看了看,再平淡地回视秦卿,但眼底的肯定毋庸置疑。
随后,秦卿在陆漠寒的注视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