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了被踩住的手,冷汗津津地坐在黑衣人脚边,低声道:“只要你不让我去伺候外面那些人,我什么都会回答你。”
“你现下无资格跟我讲条件。”黑衣人拉了一下捆绑着秦卿双手的黑纱系带,使得秦卿的双手放到了其腿上。
秦卿沉默地垂着头,面色堪忧。
“我问你,你觉得在你的恩客之中,有哪位客人会在知晓你被困后,愿意拿黄金来赎你?”黑衣人此言问得轻低且平缓有序。
秦卿不敢说谎,只好直言:“陆公子。”
“哪一位陆公子?”
“东洲陆府的陆漠寒。”秦卿轻语间,不着痕迹在想将手自黑衣人的腿上移开。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秦卿的下巴,将秦卿的下巴抬高:“既然你一口便说出了他,那就用你要挟他,让他拿五十箱黄金来救你。”
秦卿愣住了。
“如何?”黑衣人带着手套的手指,把玩着秦卿的下巴,语气透着几分与捏玩动作不符的冷然:“那陆漠寒府上如此有钱,想来五十箱黄金对他来说,也应是不算什么。”
“不可如此。”秦卿急切的要求。
黑衣人被暗色笼罩,那捏玩秦卿下巴的举动在继续:“怎么,心疼了?”
“不是。”秦卿面色堪忧。
“既然不是,那便再加十箱黄金,让陆漠寒拿六十箱黄金来救你。”黑衣人语气虽是平淡,可手上的力道却稍微加重。
秦卿下巴被轻缓地甩开,这使得秦卿情急之下,抓住了黑衣人的衣衫:“我求求你了,此事与陆公子无关,请你别将他牵涉其中。”
他的嗓音略带沙哑,难受的哽咽着。
黑衣人直接拨开了秦卿的手,低沉地冷笑:“求我也无用,敲那陆漠寒一笔,可比我手下的兄弟东奔西走要赚得多。”
“求你放过陆公子,他在东洲的生意本就出了问题,必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黄金的。”秦卿重新摸索着黑衣人的衣衫,恳求般地抓紧。
黑衣人如暗夜魔魅般的置身在烛火中,浑然天成的黑暗气息,释放着夜魅的威迫。
“怎么你现下好像很关心那陆漠寒,当初那陆漠寒被楼雁青给弄得那么‘凄惨’时,怎不见你去庙里为他烧香拜佛?”黑衣人轻缓地踢开了秦卿,没有怎么用力,却足以让秦卿距离与之拉远。
秦卿跌坐在黑衣人脚边不远处,脸色略显憔悴地低语:“不是的。”
黑衣人随口道:“那你今日倒是说一个所以然来给我听听。”
“那时候陆公子给了我一封信,意思便是往后不再点我了,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便不再是主顾关系。”秦卿微低着头,发丝沿着脸侧垂下,到胸前、再到腿上。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道出几句:“若你想让我不去要挟陆漠寒,才编出如此谎言骗我,那你便打错了算盘。”
“我并无半句假话,若我那里还去为陆公子祈福,必定会遭人话柄。”秦卿身上黑纱衣衫的衣领已在混乱中滑落,有半边肩头都露在外面
黑衣人显然不相信此言,竟嘲讽般地笑了两声:“你的意思是,你担心被别人取笑,才未去给那姓陆的祈福?”
不是
秦卿轻缓地摇头,平缓地动了动泛白的嘴唇:“陆公子与我身份悬殊,他出身富贵与我有云泥之别,我的小倌的身份尚许会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整个西洲谁不知晓,你是陆漠寒、楼雁青、慕鸿歌、以及莫言之的所有物,你如此说辞还真是把我当成傻子不成。”黑衣人缓慢地言语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秦卿手里的系带,使得系带在紧。
那紧的力道恰到好处,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