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的睫毛上,、脸颊上、发丝上、都有水珠抖落,他一边肩膀上紧贴的湿润衣衫,已经被歪歪斜斜地抚拉到手臂。
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轻柔而缓慢,还发出了细微的轻响。
“现在你懂我话里的意思了吗?懂我了吗?”教书先生嘴唇泛红地靠在秦卿的唇边,一边平静的询问秦卿,一边轻缓地抚着秦卿的后腰。
秦卿后腰上的衣衫,都实打实的紧贴着,整个腰背线条才都清晰的展露。
“嗯,懂了。”秦卿轻缓地响应间,并静静地、眸色温和地注视着对方那英俊的容颜。
纵然是夜风再冷,雨再湿凉,都无法让此刻的秦卿感觉到凉意。
因为眼前的人正替他挡着夜风。
两人都没动,也没离开的意思。
“为何你的样子,跟平日里不一样?”秦卿低声地询问眼前的人,更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对方的脸颊。
那触感很真空。
秦卿的手被抓住了,更被对方捏在手心。
“我易了容,你自然认不出我来了。”眼前人一边拉开了秦卿的手,一边凑近轻轻地拉咬了一下秦卿的下唇。
秦卿的下唇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弹了回去,那唇上的温度滚烫得让人留边不舍。
“那你为何要蒙着眼睛,为何要装成瞎子?”秦卿的手被眼前的人带动着,放回了对方的肩头,他轻声细言的平静询问。
“瞎子才好纵观局势,眼瞎心不瞎。”
秦卿那被吻得滴血似的嘴唇,正被眼前的人温和地轻咬着,随即两人的嘴唇再度自然的贴合,就如同曾经有过无数次亲吻般绵长蔓延
这夜“教书先生”没有离开。
两人一路保持着唇舌不分的回到秦卿的厢房,楼道上到处都是水迹,衣衫上也零零散散地丢了一地,厢房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
门槛处掉落着几件湿衣
桌上的茶杯凌乱的倒弋着,上面到处都水迹,蜡烛早已熄灭,只是能借着回廊上的灯光,依稀地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窗边的摇椅上也已经偏离了原本放置的位置。
偌大的铜镜被人拉到床边,那床帘虚掩的宽大雕花大床上,那结实而坚固的大床发出怪异的响声,那床帘也随之晃动。
虚掩的床帐被拉开,两人的身影被宽大的铜镜所挡住,秦卿反身跨坐在楼雁青的身上,只是腿微敞着露在铜镜外。
秦卿身上不断有水珠滑落,身上的衣衫都掉落在脚边。
而身后的人,那灼热胸膛,紧紧地贴着他。
他的后腰处也能感觉到对方强健的腰腹线条
秦卿面对着铜镜,无从回避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接纳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将头埋在他颈间,嘴唇顺着他的柔滑皮肤,一路沿线来到手臂处,更双手并用地将他的腿打得更开
幽暗的房间内,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不慌不急的。
如此磨人的频率,使得原本在做这种事时,从来不发出任何哼吟声的秦卿,嘴里也溢出了一丝丝似欢愉般的低吟声。
整晚秦卿按照对方的要求,“骑”在对方腰上。
隔日秦卿醒来时,身边的人还在休息,只是对方脸上用来蒙眼的布巾早已不见,也已经恢复了本来的容貌,一张做工致的人皮面具扔在床边。
无论哪一张脸,看起来都是一样英俊。
秦卿看过那张人皮面具之后,终于知晓为何楼雁青要蒙上眼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