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位教书的先生是一位瞎子,若是在他院子里磕碰到,他也不好向楼雁青交代。
而那位教书先生,除了过来教添喜之外,来时也会温和礼貌地跟秦卿打招呼,可除此之外便不会再单独跟秦卿多说其他。
这段时间,秦卿时常去苏姑姑那边,偶尔他要随楼雁青出去时,便会将添喜带到苏姑姑那边去。
所以难也会听到一些花楼的姑娘们,私底下谈论外面的事情,当然今日也不例外
“你们可有听闻吗?莫言之要娶妻了,女方可是东洲的大美人呐,知情达理,又是书香之后,名门之秀,可般配了!”有姑娘站在后花园内,三五成群的轻笑言谈。
“我听闻东洲来的客人说,两人是湖上泛舟巧遇认识的,女方不慎落水了,莫公子英勇搭救。”说话的姑娘,脸上羡慕之情难以言表。
“可不是,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在船上相处,暗生情愫那倒也是正常,不过你们可都得嘴巴紧一些,最好别让秦爷知晓。”有姑娘开口叮嘱其他人,而其他人也都非常配合地点头。
秦卿悄无声息地抱着添喜经过了走廊,由于走廊中的暗影很黑,加上距离很远,根本没人留意到他悄然经过此地。
添喜靠在秦卿的肩膀上,小声地问秦卿:“阿爹,我许久未见到义父了,义父这回可是真的不来了?”小脸上难浮现失望。
“你义父未说不来,只是他最近太忙,无法抽空来看我们。”秦卿低声的安慰添喜,不想看到儿子失望的模样。
添喜也乖乖地点头:“也许某日义父不忙了,便会来找阿爹了。”
“还有,你慕哥哥可是说了若是他回来时,你若忘记了他教你的那些东西,那他往后便不再浪心思教你了。”秦卿轻声的哄儿子,平静的目光却是难得的露出了似水般的温和。
“嗯,我会记得。”添喜回答完后,便将头靠在秦卿的肩头。
只是,秦卿走到临近苏姑姑的院子前时,便听到有几位新来的小倌在侧院里闲聊
“你们说那秦卿究竟长什么模样啊?能将莫公子给迷得失了方向,不过所幸是别人现下找到真爱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倌,提到“秦卿”二字便是一脸的不屑。
“刚才我见到一位美人,我还以为他是秦卿,结果他告诉我,他姓‘云’名‘飞鹤’,他说秦卿长得特别难看,是他们楼里最老的小倌!”
“我也听云飞鹤那边的人说了,让我们别跟秦卿沾上关系,否则往后客人都会被秦卿给抢走。”有两位小倌提到了云飞鹤之后,里面便有其他小倌围了过去。
“哇,你们运气也太好了吧,刚来便见到云飞鹤,我早便听闻他的大名了,传闻他的容貌似天仙下凡!”有小倌滔滔不绝的开始赞扬云飞鹤。
“不知晓楼公子是被那秦卿施了什么法,给蒙蔽了心智,竟然那么对云飞鹤”那些小倌们刚到楼里,不懂楼里规矩,便肆无忌惮地谈论这些。
不过,很快。
便有护院过去呵斥那些小倌,然后教那些小倌规矩,不要背地里嚼舌根。
秦卿对于小倌那边的一些言论,他早便听习惯了,楼里其他小倌现下虽然不光明正大的说他的坏话,可是那些新来的小倌却不是
因为那些新来的小倌并未经历过莫言之为秦卿教训人之事,便不知晓那场面有多令人寒颤。
再是,有些新来的小倌,姿色的确是不错
秦卿抱着添喜从那些小倌身边经过时,那些护院都稍微地朝他点头,而他也有礼貌地、轻缓地点头回礼。
由于秦卿与添喜都戴着披风和连帽,根本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