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抚玩着秦卿的膝盖
秦卿闭上了双眼,手指稍微抓紧了莫言之肩头的衣衫,那逐渐泛白的指尖完全体现出秦卿此刻复杂的心情。
砰砰
啊啊啊
伴随着敲打腿部的闷响声,同时响起的是粗犷的惨叫声,那总镖头脸色煞白的应声倒地,一脸虚汗地抱着自己的腿嚎叫。
莫言之的友人手里挥动着棍子,顺势便将那总镖头踩在脚下,随即便是又传来几声闷响,有几位之前掏心掏肺出主意的士兵也被莫言之的几位友人给分别猝不及防敲倒在地上,抱着腿痛苦地哀嚎
莫言之那些友人都是富家公子,平日里教训人这种事极为拿手,七、八个人便能呵斥住在场那几十个士兵。
前阁的声音很嘈杂,很杂乱,一时间充斥着粗暴与混乱!
“莫少的人,是你们这群粗人能碰的吗?总镖头可要睁大狗眼看清楚,秦卿现下是被谁抱着的。”那富家公子笑得很愉快,弯下腰抓住了总镖头的头发,让总镖头看清楚。
顿时
那些士兵可都全慌了!
总镖头一脸惶恐地盯着莫言之,苦着脸,满脸冷汗地向莫言之赔礼道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莫公子大人有大量”
那总镖头还未说完,腿就被硬生生地踩断。
莫言之则是充耳不闻地抱着身体轻微颤抖的秦卿,一边眸色深浓地注视着秦卿那微震的睫毛,一边听似随口般地吩咐道:“花楼的其他闲杂人等,跟客人都先退下,其他人该打断腿地打断腿,该挖眼的挖眼,该割舌头的就利落些割了,把押镖的人全都给我拿下”
他语气平静,并未有丝毫的怒意,但他言辞间甚至还夹杂了几分莫名的笑意
他语音刚毕,便从楼里上下出来了许多暗藏的带刀侍卫,那些人全都听从莫言之的吩咐,将那些押送官镖的人都统统围了起来。
莫言之的那些友人,也已经恢复了最初的风度翩翩,扔掉手里的木棍,让之前被士兵打耳光的那两个女人到人群中来。
“刚才那些粗人,是如何欺负你们的,现下你们可打回来,今日有莫少为你们做主。”那些富家公子替那两位梨花带雨的病人将那些士兵给盯着,那些士兵挨了女人的耳光,也不敢出声。
这两位姑娘之前是为秦卿说话才被打,现下有一班公子爷们为其做主,自然也是手下不留情发狠地抽那些士兵的耳光。
不过,很快。
那些富少便在莫言之的眼神暗示下,先带那两位姑娘上了楼。
苏姑姑也早在第一时间,将小厮都带走,前阁的客人也都跟着去了后阁,顿时整个前阁都仿佛封闭了一般。
惨叫声与怒骂声,以及那些士兵抵抗的声音,还有侍卫擒拿士兵刀剑相向的声音,甚至是桌椅翻倒的声音都充斥着前阁
莫言之稳如泰山地搂着秦卿坐观着前阁的情况,他俊逸的脸上神色如常,对于眼前充斥着粗暴与喧嚣的血腥画面,早已是司空见惯。
“不必害怕,你的腿还完好无损的在身上。”莫言之近距离地看着秦卿,那眸色深浓的眼底似碧湖深潭般幽静,他嘴里呼出的气息笼罩在秦卿的面纱前。
秦卿心情复杂地缓慢睁开眼,他不敢看此时自己身后是如何惨烈的场面,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眼前正看着他的年轻人
“已经没事了。”莫言之简单的一句话,仿佛能屏障所有外界不好的声音,安定秦卿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