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现下这位红牌,可是随时都会被花魁给拉下来的,都知晓楼雁青是为了让云飞鹤颜面无存才故意选的这位新来的姑娘。
那位姑娘运气很好,不到半月便因身家清白而被人赎走了,其他人便更加有机会争取头牌之位。
出了此事,云飞鹤被女馆那边的姑娘,给奚落得一文不值。
其实在诸多客人的眼里,云飞鹤只是花楼红牌而已,根本称不上是西洲名魁。
因为西洲第一名魁,并不是人人都能惯有的称号,多数年纪大的客人,都只知晓秦卿,而不屑于云飞鹤。
当然也有一些没见过秦卿的客人,替云飞鹤不值得,更是诬蔑秦卿仗势欺人,甚至还误会秦卿利用客人为自己出头出气。
今日,花楼就来了一拨,为了云飞鹤而捣乱的客人。
那些人身着官运的官服,是一大批押送官镖过路的人,由于城中客栈都被住满,才选择了在此处的花楼落脚。
“我没听过什么秦卿,我只知晓云飞鹤,云飞鹤在我眼里才是最好的,秦卿算哪门子东西啊?!”那大口喝酒的押镖的官运大汉,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
此人是官运的总镖装潢,一身魁梧且目露凶光的,有几位小厮都在劝说,让这些大爷别如此大声。
而苏姑姑则是在旁为总镖头介绍那些姑娘。
那些姑娘被总镖头一番言论,给弄得心头都在打颤。
而秦卿今日正好与莫言之一同经过前阁,准备去西楼,正巧两人也听到了那总镖头叫嚷着“秦卿真不是东西。”
秦卿本不想理会,可是莫言之却先一步入了前阁。
“是谁骂得如此大声,站出来让我看清楚一些。”莫言之笑盈盈地走进了人群,脸上无害的笑容那是亲和又是帅性。
在场的人立马便认出了莫言之,都纷纷向莫言之打招呼。
那总镖头更是一改之前的嚣张,显得非常恭敬的与莫言之谈话。
“是是是,刚才是我在说秦卿那不知廉耻的小倌,想必是莫公子与我都是英雄所见略同。”那总镖头为了与莫言之套近乎,更是加倍辱骂秦卿。
听得某些姑娘,都因那总镖头的言论,而皱起眉头。
秦卿在楼里的姑娘们眼里,怎么说也还是“秦爷”,虽然有些小倌不尊敬秦卿,私下也不以“秦爷”称呼秦卿,可也磨灭不了秦卿的曾经。
苏姑姑脸色“唰白”地看着那年轻的总镖头,旁边的小厮都纷纷地低下了头。
“哎呦,这位爷,你可真是会说笑,我们莫公子那可是秦”
莫言之浅含笑意的幽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了苏姑姑一眼,那苏姑姑却仿佛受了惊吓似的立马便不敢再多言了。
苏姑姑被楼雁青的人打伤之后,这几日也恢复了,加上浓妆艳抹的也瞧不出脸上有伤,依旧是风采卓越的光鲜照人。
那总镖头为了巴结莫言之,开始赞扬云飞鹤,还请莫言之入座。
莫言之没动。
“我上回来的时候见过这花楼红牌云飞鹤的画像,那是美得我都不知晓该如何形容,这次出了这种事必定是秦卿在做怪。”
莫言之脸上的笑意未减,听着那总镖头说话,那总镖头见莫言之在笑,更是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的在莫言之耳边数落秦卿。
“我一看便知晓莫公子也是欣赏云飞鹤,那秦卿我也见过一两眼,总是蒙着面,瞧着就煞心情。”总镖头大碗的喝着酒。
秦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