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漠寒的手。
陆漠寒将两样东西捏在手里,面如常色地看身旁正小心试图掰开他手的男人:“我前些日子跟花楼的老鸨说过了,除了你现下正在接待伺候的客人之外,不让你再接待新客人了。”
他突然告诉了秦卿,为何近日都无客人的真相。
秦卿温热的手指,停留在陆漠寒微凉的手背上:“先不论你做这些是为何,先请你将我的物品归还于我”
秦卿的话,还未说完,陆漠寒便将手里的东西交还到秦卿的手里。
只是,那原本完好无损的翡翠戒指与玉环都已被陆漠寒给不动声色的捏得粉碎,那些细小的玉渣早已无法拼凑完整。
“若你喜欢这些饰品,我可以给你买,你想要多少有多少。”陆漠寒清漠淡然的一句话,便死死地堵住了秦卿的嘴。
玉碎了无法再修复,秦卿只觉得可惜。
“既然往后你没其他客人可接待,这两样东西留在身上对你来说也用处不大。”陆漠寒平缓地抓住了秦卿的手,将秦卿手心的那些碎玉粒都扔掉。
秦卿想要捏紧手心,可却感觉有热热黏黏的东西在手心,他刚低下头便看陆漠寒的手在流血。
也无法再顾及那些碎片,他轻缓地握紧了陆漠寒的掌心,以自己的手掌来为陆漠寒手心那被碎玉割破的地方止血。
秦卿的脸上露出了焦虑之色:“你受伤了。”
陆漠寒也稍稍握紧了秦卿温热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这里更痛。”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既是这清淡如常的一句话,却令秦卿心中刺痛。
可无论如何,他都未再放开陆漠寒的手,直到两人到了药铺之后,那里的大夫为陆漠寒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秦卿则是始终都安静地坐在陆漠寒身边
今日整日秦卿都是面纱覆面半晌神秘,今日见到他的人,都以为他是陆漠寒的友人,根本不会将他与小倌联系在一起。
大夫为陆漠寒包扎好了之后,陆漠寒并未即刻离开药铺,而是让大夫医治秦卿脚上的伤。
秦卿起初略有不愿,可陆漠寒替他将熟睡的添喜抱过去之后,他才在陆漠寒督促的漠然眼神之下,才让大夫检查。
秦卿的脚跟处,有明显被兽夹夹过的痕迹。
那大夫检查完秦卿的陈年旧伤之后,便摇头叹气地看向陆漠寒:“他这腿伤我治不好,他以前被人打断过腿,应该还被兽夹拉掉过,他骨头错位很严重,是反复受伤所致。”
那大夫擦了擦手,去给秦卿开了几付调理身体的药。
“你的意思是他腿断了不止一次?”陆漠寒眸色冷然的看看秦卿,再看了看身旁的药铺大夫。
那大夫也不敢怠慢的如实交代:“按照伤势的情况来看是,他腿上的痕迹很浅,应该是在受伤后,被人反复的医治,又人打断。”
大夫已经说得很明白,秦卿的伤势,既是被人反复折磨所致。
陆漠寒沉默的看向秦卿,而秦卿却是平静地看向陆漠寒。
添喜在陆漠寒怀里睡得很安稳,但秦卿未麻烦到陆漠寒,便从陆漠寒怀里将添喜抱了回去,整个过程添喜都睡得好好的
陆漠寒送秦卿俩父子回到花楼时,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