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并不确定
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因为莫言之虽然反应来得比常人要慢,可是比常人也要更加的优胜一些。
如此想着,他便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只要莫言之双手一揽,便可直接将他抱进屋内去,可是莫言之并未进屋的意思。
莫言之拉过了男人的手,捏着男人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必用什么玉脂膏,我用这里来帮你如何?”
他的嗓音很平缓,听不出是真,还是假。
莫言之放开了男人的手。
秦卿的手,也从莫言之那温热且质感柔软的嘴唇上移开。
“莫公子切莫说笑,如此不妥当。”
他柜绝了莫言之的提议,而莫言之除了看着他之外,还将他拉得更加近。
“有何不妥?”莫言之地若无声的反问他。
那气息跟随着男人的唇角。
“如此即可,不要玉脂膏也便作罢。”秦卿双手的手心,此刻已停留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缓慢地抬起眼,便对上莫言之眸色深幽的迷人双眸。
今夜的雨渐大。
秦卿庆幸自己提前将添喜送走。
若非如此,今衣的动静,必定是会吵醒添喜。
这夜,两人在阶梯上逗留至半夜,才转移到了秦卿的厢房内,这期间无抡莫言之有任何要求,秦卿都一并配合。
隔日清晨。
外面下着寒冬大雨,窗户被吹得轻轻地摇摆,冬泥的气息夹杂着湿冷的空与来袭.经过了一整夜的亲密相外.秦卿这才与莫言也一同入睡。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的深夜。
秦卿悄然转醒后,本想伺候莫言之更衣,可是莫言之比他起得早,什么都换好了,并且已经梳洗过了,甚至已经吃过了东西,正坐在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信。
透过那朦胧的纱帐,他可清楚的看到莫言之。
此时,莫言之身着的锦蓝色的华美长衫,那金线暗花所勾绘出的图案尽显大气雅然之姿。
那宽大的长卧椅雕花美,铺着雪白的长毯,莫言之便从容地靠坐着阅览信件。
那俊朗的容颜,似经过雕细琢般完美无暇。
那身披在外的,羽毛风韵的黑羽外袍,那形态完整且丰雍华美的羽毛,在烛光下焕发着迷人的黑亮光泽。
秦卿悄然的回了视线,轻缓的下了床,他在今日清晨入睡前,已经清洗过身体,所以现下也不需要再沐浴。
此刻,他换好了不知是谁,为他准备好并放置在床边在衣衫,便动身到楼下的后院去梳洗。
之后,他才回屋中进食。
桌上摆放着些许花纹别致的碗碟,满桌的佳肴都食香四溢。
饭菜都还是热的。
秦卿看着桌上摆放的碗碟,桌面上那些被风干的印记,让秦卿知晓,莫言之应是让人拿这些菜去热了不下五次。
那些印记,可清晰呈现出,每次碗碟摆放的不同位置。
秦卿见莫言之手边的小茶桌上摆放了几封信,那些信全部都拆开过,凌乱的堆放在旁边,他也没有打扰的莫言之。
“今夜的菜,都合不合胃口?”莫言之在聚会神的一张一张地翻看信件时,还能抽空与男人平缓的交谈。
“味道好,可是跟平日里吃的,好像是些才不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