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空置的,都没有人住,地方又十分隐私,通常是不会有人过来的,所以也显得此地幽静。
也可说是冷清
“我这岂能说是捉弄你,我只是看看你的手,别无其他的意思。”莫言之未放开秦卿略粗的手,将秦卿的手捏在手心。
秦卿的手温热,可莫言之的手心比他的更热更烫,那温度让秦卿整个手臀都有些麻麻的,秦卿也没回手,目光顺着对方的肩头顺着往上移动。
他平缓的视线,停留在莫言之那合笑的唇角,那唇形的优美嘴唇,幅度雅然从容。
“莫公子,今夜是否需要秦卿伺候?”秦卿这次轻缓的开口,询问了对方,他自然的回手,为莫言之倒了茶。
莫言之也没提秦卿手如何如何,更没有给出任何的评价,只的接过了秦卿递来的茶杯,反问了秦卿一句。
“你说的伺候,是位前两日那样伺候我,还是说是指别的,更深入的伺候?”莫言之一边品香嗅茶,一边眼波静静地看着秦卿。
秦卿没有再戴手套,而是稍稍的将双手拢在袖中:“更深入的伺候。”他面纱下泄出声音,轻低而缓慢,他垂下了眼,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秦卿今夜青衣着身,外形清素让人见了有股清妙之感,瞧着便是舒心。
上次他拒绝了莫言之,这次莫言之来,都待他很礼貌,只与他谈天,没有进一步要求要他“伺候”,应是因为上次之事,对方才与他保持礼貌的距离。
莫言之听到秦卿此言,眼底明显多了几分隐隐的笑意:“那今夜,你打算在何处伺候我?”他反问秦卿有何打算。
若非他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书房、卧房,或是楼下,都由莫公子做决定。”秦卿回答时,接过了莫言之喝过的茶杯,将茶杯放置的桌上。
桌上的茶器摆放美,在灯笼殷红光影的笼罩中,焕发着浅浅的光泽,杯中那缕缕的热气腾起,迂回撩绕的迷人。
莫言之没有即刻回答秦卿,而是披着外衣,雅然随性的靠坐在椅子,安静的注视着秦卿,那深幽的眼底笑意也渐渐的拢。
似在思考,今夜要在何处尽兴。
这两日,楼里发生了许多事,秦卿也听那两位来拿衣衫去洗的下人提起,说是前日那拿云飞鹤画像出去的小厮,被护院给打得半死。
而莫言之带来的那些护卫,当夜就把那晚起哄的那些人的手给朵了,那几个被朵手的壮汉都是四洲镖局的人。
他也知道那夜来观看花魁选举的,都并非普通的客人,若是普通的客人,老板娘也不必那么好生好气的招呼,大可摆出架势来。
毕竟花楼打开门做生意,不可能没些路子,那晚来的人,非富即贵若是一个两个得罪得起,一起闹起来那便是麻烦事。
加上那夜花魁选举,有些客人摆脸色,根本就没给老板娘面子,老板娘虽然不会当面得罪客人,可是那些人往后都别想再点花魁。
更不可能见到他,因为老娘娘的意思,是让那些人把他的名声给传扬出去,而并非真要那些人来点他。
花楼打开门做生意,名声再外,也不差那几个客人。
加上他们花楼的花魁本就是名声再外,岂能容许被人如此“侮辱”,若是再让那些人点花魁,花楼岂不是要成为笑柄。
虽然那夜也有几位大官,可花楼从来都不会缺客人。
他无意中听到那两位洗衣服的下人说,那些被砍手的人,是因窥探了莫言之停靠在外面的马车,说那马车里,装的都是要呈上给九王爷的关外美人
所以这两日莫言之在他此处逗留时,他担心莫言之见着添喜不高兴,便请苏姑姑将添喜带去照看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