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之稍微压紧了秦卿的后背,成功阻止了秦卿试图转身的举动。
“漠寒”秦卿不解地轻唤自己身后的人,并轻缓地抚上对方放置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莫言之听到秦卿在此时叫陆漠寒的名字,顿时感觉被人狠狠地泼了一桶井水,但他没有回答秦卿。
莫言之脸色未变,心情未变,依然靠在男人的身后,缓慢地低下头,将鼻尖抵在男人的肩头,轻轻地蹭动。
莫言之的眼中闪过几丝不悦,充斥着对陆漠寒的不满。
他听陆漠寒说过,秦卿的手略显粗糙。
所以,为了证实陆漠寒的话,莫言之将秦卿拉起,他的视线顺着秦卿的肩头,看向了秦卿的手
虽然秦卿的手指还算修长,只是看起来确实是很粗糙,手上的色泽也并不白皙,可这都是表象而已,因秦卿的手摸起来却是至柔至嫩的美妙
如此极端的反差,怕是世间少有。
莫言之沉默着,无声的在秦卿背上写道你似乎不甚酒力,为何还喝如此多?
秦卿身上有股极淡的酒气
“今夜凉寒露重,喝酒是为了暖身,如此一来被子也暖和得快些。”秦卿安静的侧躺着,酒气稍有驱散的回答身后的人。
莫言之脸上的神情稍微有变,他心中认为必定是陆漠寒让秦卿暖好被子,乖乖在屋中等待
秦卿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不动了,连呼吸都轻得难以察觉,他心怀疑惑的轻声道:“秦卿可是说错了什么?”他稍稍地拉过被子盖好,微微的垂眼等待身后的人回应,他只觉得今夜的陆漠寒,很沉默
他并非第一次伺候陆漠寒,他隐约觉得身后的人,今夜似乎略有不同
只是秦卿没看到身后的人,在听到如此询问后,嘴角扬起了一抹充满深意的笑意
秦卿很快便听到身后的人,靠在他的耳边无声的问了:“你喜欢为我暖床吗?”他现下是以陆漠寒的身份,与秦卿交谈。
他语气平缓,却言辞暧昧
秦卿虽知晓有些客人会以言语来挑起的兴致,可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情况,显得略有生涩的不知如何作答。
莫言之见秦卿未回答,也未勉强,改问:“我今日临走时,有交代过,让你为我暖床?”他借故反问秦卿。
秦卿轻缓的摇头,表示这是小倌该做的事。
“漠寒,你今夜为何要问这”这种问题
“我想考考你的记性。”莫言之巧妙的自圆其说,那双唇靠在秦卿耳边,继续开开合合的缓慢询问秦卿:“你可还记,得我总共点过你几次?你与我‘恩爱’过几次?”他说得较为文雅。
这无声的询问,问出的,却是最最令人害羞的言语
如此问题,让秦卿如何回答是好。
秦卿的耳边笼罩着身后那人嘴里呼出的热息,那淡淡的热息的呼入耳中,湿热的气息来袭,使得秦卿的耳心轻轻地发痒,那挠人的感觉使得秦卿不安地轻轻动了动
但秦卿依旧轻声回答了:“漠寒之前点过秦卿两次,算上这次是第三次,一共恩爱过”他也低若无声说了恩爱过的次数。
可是,莫言之未听清楚。
“恩爱过多少次?”莫言之无声的似哄般,在秦卿耳边缓声追问,让秦卿再说清楚些,“再说一次给我听,记得说清楚些。”
秦卿低声重复:“恩爱过八次”
莫言之轻抚秦卿腰间的双手彻底不动了。
秦卿察觉到异样,也未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