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为你备了一些汤点。”陆漠寒将秦卿带入了房中后,但没有半丝要留下的意思。
“那你呢?”秦卿轻声反问。
“今夜府中来了许多客人,我要去招呼友人。”陆漠寒神情淡然的注视着秦卿,告知了情况外面的情况,“我表兄今日叫了一些的友人来,为我庆贺新府邸竣工。”
秦卿坐下后,便解开身上的披肩:“我原以为,漠寒说请我来府上,只有你我二人”他轻声的道出自己的顾虑。
陆漠寒听完后,便盯着秦卿看了好一会儿:“你怕有损我名声?”他语气平淡的反问秦卿,实在未想到秦卿会有如此想法。
通常小倌都是希望自己客人有头有脸,如此小倌身价很会涨高。
可是秦卿
“不瞒陆公子,秦卿曾经有一位客人,便是因此事而不再点秦卿。”秦卿坦诚的相告,他想避如此事件发生。
上回楼公子便是因此事,而不再找他。
虽知晓陆漠寒不会像楼雁青那样,可秦卿还是不想给陆漠寒损面子,他也告知了陆漠寒下回这种情况,他不会再来了。
“秦卿在来的路上,见到陆府外面停了许多马车,便开始担心今夜的事”秦卿细声吐露心事,他并不想引起陆漠寒的误会。
只是想让陆漠寒明白,若是下回他不答应出楼,便是担心给陆漠寒丢面子。
他深知,陆漠寒是东洲的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逛花楼很正常,可若是富家子弟带小倌,带的还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小倌,必定是要被人看笑话的。
此事,尽量能则。
陆漠寒听完秦卿的话之后,沉默而淡然地看着秦卿许久,才开口答应秦卿:“我不勉强你做不想做的事,今夜我也没打算让你见我的友人。”
秦卿垂下眼,双手安静的放在膝盖上。
“今夜本来只有你我二人,是我表兄临时邀那些友人过来的,他们与我表兄在西洲以南围猎,今日刚从那边沿反。”陆漠寒坐在秦卿对面,在留意秦卿那面纱下的神情。
秦卿未语。
“你放心,你来我府上的事,也不会有人知晓,我派去接你的马车,也并不是我府邸常用的。”陆漠寒一边淡淡地看着秦卿,一边许诺不会带秦卿出去见人。
陆漠寒离开后,陆府的家丁给秦卿端来了一些汤点,还未秦卿打来了热水,浴桶内满满都放置着热水。
那家丁走后,秦卿才到侧屋那纱帘围住的大浴场处,缓缓地宽衣沐浴。
陆漠寒是叫他来伺候的,他要做的是在客人回来前,洗干净一点别到时败了客人的兴致
秦卿沐浴完毕后,刚穿好衣衫,但还未来得及系,便有人闯进来了,来人进来得有些着急,却在看到秦卿之后愣住。
秦卿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弄得愣在原地,眼前的人正在他几个时辰前,在陆府外碰到的那位紫衫黑羽的莫言之
但秦卿很快便侧过身,将衣衫系好的:“莫公子,这突然闯入是未何事?”他轻声问,由于刚洗过澡,身上还残留着热气。
莫言之那俊美的脸上,神情略有复杂地盯着秦卿:“我来找陆漠寒,他不在此处?”只因,他刚才分明是看到秦卿身上有一些纵横交错的痕迹,像是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他刚离去不久,说是晚些再过来。”秦卿拿过外衣披好,便想回正厅的卧房,可是眼前的人却挡着路,没有让开的意思。
对方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