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雪夜中,秦卿踏上了荷花池上的石桥,只因想得太过入神,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客人,在那长长荷花塘桥上,两位身着华美紫衣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秦卿知晓撞到了客人,便立刻往后推开几步:“对不住”他刚抬眼便看见,眼前那邪肆又俊朗的年轻男子。
对方那身紫衣比秦卿的更胜华美,身上的配饰也是相对过于奢侈,都是一些普通人家望尘莫及的昂贵装饰。
“这花楼里小倌,可是都没长眼。”对方动了动嘴唇,吐露出万分鄙夷的唾弃声。
秦卿第一眼便认出此人即是前阵子那在后花园对他动手动脚的楼公子,这楼公子脾气可不太好,他不敢招惹。
秦卿微低着头,想从楼雁青身边走过,可是他刚走到一半,他就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得脸上的面纱都歪了
这人为何会平白无故打人
“你”秦卿稳住了身形,略有慌张地捂住脸上的面纱。
“我什么?”楼雁青咄咄逼人的反问秦卿,那充斥着霸道与不容抵抗的眼神,死死地瞄杀着手指颤抖秦卿。
楼雁青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前几日来等云飞鹤没等到,撞上一个丑鬼,而今日依旧没有等到云飞鹤,又撞上一个包得更粽子似的小倌。
楼雁青昨夜很早便来了,云飞鹤起初答应要见他,可是来传话的小厮,一会儿说云飞鹤在沐浴,一会儿说云飞鹤在会客,最后竟跟他说云飞鹤要小睡一会儿再来
他坐在外面的庭院内,饮酒等了好些时辰都不见人影,半夜时分叫小厮去请云飞鹤,可是却被告知让他明日再来。
上回楼雁青被拒之门外的事,可是被不少城中富少都知晓了,这次又被拒绝再门外,岂不是让人看尽了笑话。
想到此处,他就一肚子火,没人敢如此让他动怒,也无人敢拒绝他。
哼
楼雁青正在气头上,却又在此处被人给撞到,他怒火攻心之下便扇了那“粽子”一巴掌,若是眼前这个“粽子”再敢顶嘴,他必定会让对方知晓得罪他的下场。
秦卿察觉到楼雁青外放的怒意,他便不去招惹,只想速速离开此地。
楼雁青本也无意再搭理那裹得跟粽子似的小倌,可楼雁青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等等,不对,那小倌身上的衣裳好像在何处见过
楼雁青刚转过身便瞧见那小倌还未走远,而那小倌身上穿的那华美的紫衫,的确是越看越眼熟。
此时。
楼雁青眼神轻轻一动:“站住。”
秦卿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是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只因上次的事使秦卿心中略有阴影,男人越走越快,到最后干脆便用跑。
回廊上很黑,灯笼已被吹熄,那黑暗中摇摆的树影,便如同秦卿此刻的心情。
楼雁青原本稍微平息的怒意,顿时就被窜火的挑起了,这个把脸包得结结实实的小倌,竟越叫就越走,还敢跑。
岂有此理!
楼雁青直接调头跟了过去,一双狭长的美眸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这个混账小倌胆子还不小,怕是见着他心虚才开溜!
现下天已蒙蒙亮,秦卿这小路走得熟门熟路,可全然不知身后有人尾随。
就在秦卿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他刚放慢脚步,便被身后的人给直接推进了院子旁的小厮房中,这是时辰小厮们都在上工,所以简朴的屋内半个人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