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的女子声线可谓极具诱//惑,像是向竹马撒娇的娇滴滴的小青梅,调子又软又绵,短短三个字,竟表达出让人想入非非之意,而那细细软软一声“啊”,真是听得人浑身发软,生出//欲//罢不能之感。
人未现,声儿已诱//人。
郑啸宸目不转睛望着假山后方,一双眼渐渐深邃。
“为何不要?”
“人家衣衫给石头勾破了,这要如何见人?”
郑啸宸往前走了两步,她的话听起来是懊恼,她说出来又分明是在跟他撒娇。
郑啸宸似不相信她的话,加重语气:“你为何深更半夜偷溜到西宫花圃,你在何处当差?”
“请王饶命。”紧接着,女子从假山后跑出跪在郑啸宸跟前,垂着脸,微微发抖,如受到惊吓的小鹿:“盈盈睡不着出来走走,殊不知一走就从东宫走到了西宫。”
“你是东宫的侍女?”
“回王的话,盈盈是新入宫的美姬。”
“你怎知寡人就是郑王?”
崔盈盈半抬小脸,面带娇羞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害羞的低了头,她续道:“除了王,宫中谁人能生得如此高大威武、仪表不凡,妾身初见圣颜,便感受到王身上散发出浓郁的帝王之气,除了我郑国国君,谁人能有如此气魄!”
郑啸宸笑了:“站起来,抬起头来。”
“喏。”崔莹莹慢慢起身,身子微晃,犹如河岸边的杨柳。
“是朵娇嫩的花儿。”
郑啸宸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一转,极其缓慢的扫过她的衣衫。
被假山勾破的一截衣衫,正是遮住她胸口的一处,此时门户大开,千山暮雪,半朵红梅,美人迟迟望,盼君归,轻撩细纱,暖一夜春。
“王?”她轻唤一声,飞雪随那一呼一吸而舞动。
月色倾洒,洒在崔盈盈的肌肤之上,她耸了肩紧手臂,雪白如那一夜盛放的梨花,待君采拮,盈雪愈发呼之欲出,似藏在胸前的一只白兔,楚楚动人惹人怜。
郑啸宸屏住一口气:“你这朵娇花,可愿赠与寡人?”
崔盈盈一点头,一道烈风便将她吹贴至假山上,风驰电掣间,劲风席卷美人玉肢,只听得一声娇呼,便是喘息之声。
而不远处的凉亭之上,看戏的叶轻红了老脸,默默转过身:“今晚月色真好啊……”
翌日一早,得知此事的姬贵妃气得咬牙。
“王昨晚临幸了崔美人,据说,崔美人还是由王亲自抱回寝宫,此刻,崔美人尚眠于王寝宫之中。”
姬贵妃紧紧咬着牙齿,直到腮帮子酸疼不已。
她不是没看出崔盈盈是个有心思有手段的女人,但她更气王的此番举动!照往昔,每批新入宫的美人皆要先受宫规教诲,再由她挑选几个表现得体的女子送到王寝宫,这一次,王越过她直接品了新酿!
而接下来,还有更气人的事情。
后面三日,此次入宫的十位美人都被宣至王寝宫,王亲启每一坛佳酿,一一品尝一番。
没被宠幸的美人,反而只剩叶轻一个。
窝在浣洗坊的叶轻同学表示:“我才不想参加一群人一起玩宽衣解带的游戏嘞。”
“叶姐姐,你就不着急嘛?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