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眯眼笑了笑,随即说道:“小可怜,你是饿了吧?不怕不怕啊,奶奶给你好吃的。”
缓缓拉开门,老奶奶从怀里拿出用手绢包着的半块馅饼,她掰了指拇大小一块,扔向叶轻。
叶轻扫一眼四周不见他人,便大着胆子去叼了那饼,老奶奶见状又扔了一块。
叶轻嘴里吃着饼,瞬间放松了警惕,心里念着什么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等她发达了,今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老奶奶带她吃香的喝辣的之类的话。
不料,一把火钳夹住了她!
“死耗子,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
“你们这些害人,就该一把火统统烧死!”
叶轻不及挣扎,只觉腰都给火钳夹断了!
手里的饼早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叶轻只剩一副惊悚的模样,她看着老奶奶憎恨的吐了她两口唾沫,然后将她扔进木笼。
笼子里还有五六只老鼠,除了她,都是要死不死的状态,锁上笼门,老奶奶手拉笼上系着的绳子,走向庄子以北的平坝,坝上聚集着庄子里绝大多数民众,他们纷纷把自己抓到的老鼠扔到大铁笼里去,而笼子下方架着无数干柴。
瞧见这阵势,叶轻恨不得嗷嗷大哭一场,她跟老奶奶无冤无仇,干嘛非得要烧死她?
可惜,老奶奶不会给她答案。
等人走远了,叶轻回过神来看笼子里的同类,小嘴又是一瘪。
就算到了同一个笼子里,其他老鼠还是离叶轻远远的,跟躲瘟神一般!
叶轻吸吸鼻子,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仅仅穿越半天,叶轻已历经了好几种死法,被猫吃、被毒死、被火钳腰斩,现在还等着被火烧,仔细一想,都还不如被饿死。叶轻心力憔悴,她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至此,叶轻不得不感叹一句,原来当一只老鼠这么难。
左右逃不出去,叶轻索性眯眼睡了。
睡着前,通过人们的对话,她倒是搞明白老奶奶等人痛恨老鼠且非要灭鼠的原因。前阵子,庄子上爆发瘟疫,半个月,庄子里的人死了一半,直到前日,大家才得知这场瘟疫其实是老鼠闹的。
这位路过陆家庄的圣僧,让众人将病源,即庄子里的老鼠抓起来集中烧掉,再做好清洁消毒之事,而得了鼠疫的一些人在吃了他的药后情况有所好转,陆家庄的人自然更加信服圣僧的话,全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明日一早,他们就会把所有老鼠烧了埋掉。
遇上此等倒霉催的事儿,说实话,叶轻并不怨恨那位圣僧,换做是她,她也会选择清除这些病毒传播体,若真要怨恨,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翌日,叶轻望着天边翻出的一丝鱼肚白,眼睛瑟瑟的,鼻头酸酸的。
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她真就这样挂了?
不知过了多久,庄子上的人都来了,领头男子手持火把点燃铁笼下的柴火。
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叶轻也懒得再去回忆她身为人的过去,死了拉倒,反正是只老鼠,活下来也没意思,早死早投胎。
就这样吧,全剧终!
“等一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