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蕾摇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辰,我又长了一岁。」韩绮澜笑道:「所以,柳姑娘就看在今天是我的生辰的份上,别再让我头痛了。」
「可是……我什麽都没有准备。」
微热的夏风吹拂着脸颊,韩绮澜柔声说道;「有朋友的陪伴已经很足够了。」
韩绮澜和柳初蕾在外面玩乐了一天,直到黄昏才回到湘王府里,韩绮澜刚刚在跟柳初蕾告别,柳初蕾玩得脸颊都红扑扑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说道:「原来韩大人还通赌术。」
「严格来说是通於出千而已。」韩绮澜咳了咳说道。
柳初蕾傻傻地笑着,韩绮澜揉乱她的头发,说道;「快点回去吧,别累着了。」
「你怕累着她,也不怕累着本王吗?」冷淡的声音从韩绮澜身後响起来,柳初蕾吓得几乎扑到韩绮澜的怀中,牧流风毕竟是王爷,一旦凶起来还是挺有气势的。
牧流风眯起眼睛盯着柳初蕾。
「先回去吧。」韩绮澜当机立断。
牧流风背负双手,一副明显要韩绮澜解释清楚的模样,柳初蕾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
「所以本王在韩府里等待了大半天,原来韩大人是跑去跟本王的侍女幽会了。」牧流风冷笑道。
韩绮澜叹了口气,说道:「殿下为何要来等待下官?」
「本王本来今天就准备一整天跟你在一起。」牧流风扣着韩绮澜的手腕,低声道:「你怎麽不等本王?」
「太子殿下贵体抱恙,殿下`身为弟弟自然是应该相伴左右的……」
「这又如何?所以你就不等本王吗?」牧流风本就等得急躁,现在不禁发起脾气。
韩绮澜抬头看着牧流风,说道:「那殿下希望下官等待到什麽时候?」
牧流风顿时哑口无言。
韩绮澜也发觉自己莽撞了,他低声道:「抱歉,下官言语太冲撞了。」
「兄长大人是兄长大人,你是你,这两件事有什麽冲突?」牧流风不耐烦地说道:「本王照顾完兄长大人自然会来找你。」
韩绮澜抿唇道:「下官明白的,今天下官本该等到最後的。」
「本王不是这意思的……」牧流风有点着急地说道:「你难道不明白吗?」
「殿下是下官的主人,若是要下官等到什麽时候,下官当然是要乖乖等待的。」韩绮澜歉然说道。
「不对!」牧流风抓着韩绮澜的肩膀,韩绮澜不解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何他还在生气。
「韩绮澜,现在刚刚是晚上,我们再出去吃一顿饭,好不好?」牧流风放缓语调问道。
韩绮澜摇头道:「下官还要回御史台处理公务,殿下也应该回去处理正事,墨珑大人估计又有些事情要殿下决定的。」
「韩绮澜,本王……本王……」牧流风想再挽留,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对。
「下官告辞了。」韩绮澜如平日般行了大礼,然後就转身离开。
幸好牧似云只是一时过劳晕倒,身体没有大恙。
牧似云在病榻上还特意吩咐闻萧悦要好好照顾宫清妍,得陪伴她吃晚膳,旁人只道牧似云是对娇妻体贴,可是闻萧悦心里却分明得很。
二人在小巧致的偏厅里用膳,宫清妍得知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