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绮澜立即把那个木盒拿给牧流风,幸好刚才没有被牧流风撞坏那个木盒。
牧流风接过那个木盒,又抬头看了韩绮澜几眼,木盒并没有上锁,所以他轻易就打开盒盖,然後伸手不知道往里面捣弄些什麽,再把里面那根翡翠玉簪拿出来,向韩绮澜喝道:「伸手出来。」
韩绮澜立即伸手。
牧流风把翡翠玉簪递到韩绮澜的手里,然後合上木盒,别过头说道:「随本王进宫吧。」
第8章四(上)
四
二人又回到皇宫里,一路上牧流风坐在马车上只是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韩绮澜当然是不敢作声,先别说闻萧子龙之死已经使牧流风心情如此恶劣,然後自己的父亲又倒下来了,现在他心里想必是风雨交加吧。
来到陛下的寝宫前,只看见牧似云已经守在寝殿的门前等候,他看见牧流风也只是略一抬头,反而是看见韩绮澜之後感到有点惊讶。
「兄长大人,陛下的情况怎麽样?」牧流风直接地问道。
「太医还在里面。」牧似云低声回答。
「情况很严重吗?」牧流风又问。
牧似云突然盯了牧流风一眼,冷冷地说道:「跟上次在紫霞宫之後一样,不过现在他的身体也更虚弱了。」
牧流风的脸色也变了,他别过头不去看牧似云,说道:「这次可不是本王的错。」
「若不是你在紫霞宫干出那种事,闻萧伯伯会跟陛下吵起来,然後被远派边疆吗?」牧似云冷笑道:「现在你倒是把责任推卸得乾乾净净。」
韩绮澜看着四周,只见大家都自觉地退後,似乎知道这兄弟俩正在讨论些一般人不能听到的事。
牧流风难得哑口无言。
牧似云转身走到石桌旁边坐下,不再理会牧流风。
牧流风只是看着牧似云的背影,最後跺了跺脚,活像个受到冷落的小孩,转身便往另一边走去,连看也没有看韩绮澜一眼。
韩绮澜心里叹了口气,明明陛下就只有这对儿子,本该是兄友弟恭的,为什麽会现在会弄成这样子呢?
正在此时,余太医也已经从寝殿里走出来,牧似云先迎上去问道:「陛下的情况怎麽样?」
「陛下已经醒来了,下官现在就命人煎些药过来给陛下服用。」余太医刚想离开,牧流风就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你还没有回答兄长大人的问题。」
余太医看了牧似云,只见对方面沉如水,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陛下本就体弱,登基以来忙於国事,加上近年连番到打击,龙体已是大不如前。」余太医低头说道,他的话是十分客气,可是言下之意却是不言之喻。
「他自己知道吗?」牧流风问。
「陛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