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润生无奈:“我看你穿粉色挺好看,以为你喜欢。”
黄粱顿时弯起嘴角一笑,“我穿任何颜色都好看,破衣褴褛也不惧。”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能怎么聊下去?云润生识趣的保持安静,算是默认了他的自得。
“道长以为呢?”黄粱展开布料,跃跃欲试。
“嗯。”云润生起身去拿朱砂笔墨,准备画符。
“道长说是那便是了。”
云润生闭上眼,凝神静心。
黄粱哼了声,晃着布料狡黠一笑。
烛光下,黄粱熟练的剪布裁衣。
云润生伏案桌前奋笔画符,直到后半夜黄粱困得打哈欠,放下衣物去歇息,云润生笔熄灯,开始盘腿静修。他用修炼取代了睡眠,黄粱羡慕不来。
静悄悄的夜晚,月光照射在海面上,寻常人看不见的灵气在大船周围汇集成一条条莹润漂亮的丝带,轻柔流动,连绵不绝地涌向大船中。
云润生静静地吸着天地灵气,身体经络一遍遍被洗涤淬炼,长此以往坚持不懈的修炼下去,一步步突破,将来达到入体期十层巅峰,到那时,这副肉身会有多强,他不敢想象。便是此刻,他已对普通刀剑毫无畏惧。
云润生修炼的每天,大海上灵气长期汇集于大船,不知不觉造福于船上众人,他们在无知无觉中被天地灵气笼罩,呼吸间浅浅的吸都能获益匪浅,看不见的好处滋养着每个人的身体。和云润生同处一室的黄粱是受益最大的人,每个夜里他都睡得极其香甜,身体自然而然愈发健康。
甚至连云润生都不知,在他修炼之时,大船下的海水深处,汇集了铺天盖地的鱼儿,这些鱼儿不争不抢一动不动,全都好似在睡梦中,安静地享受悠然时刻。
黎明时分,云润生心满意足地睁开眼,起身开始早晨的工作,水中的鱼儿们幡然清醒,炸开锅似得哗啦啦散去。
守船的船员很奇怪,不明白大船周围的鱼儿咋那么多,但是这些鱼儿又碍不着什么事,因此谁也不在意。
主子许三少最后一个起床,他睡得特别舒服,晚上躺下后一觉到天亮。以前他时常失眠,做噩梦,入睡难,睡眠浅,频繁起夜等很多毛病让他总感到疲惫。
贴身小厮钱窜妥帖的伺候许三少穿衣洗涮,又问他:“少爷,您在房里吃还是上外头吃?”
许三少神头十足,微笑道:“我去外头吃,人多吃饭香。不知道云小六今儿做了什么……”他边说边去了外头,有些迫不及待。
主子爷去吃饭,钱窜的事儿还多着,他将床铺细细整理,又拾了少爷的换洗衣物去浆洗。洗到主子爷的贴身里裤时钱窜心里暗暗嘀咕,少爷最近相当克制。哪像以前三不五时的就要洗弄脏的底裤。少爷为此事频繁还苦恼犯愁过。可是钱窜也没法帮助少爷,船上不让带女人,少爷又不喜男子,可不得靠自己?加上少爷有心事,夜里常常失眠,失眠了容易胡思乱想,周而复始……
钱窜替少爷着急,少爷今年三十,十五岁成亲至今家中一妻三妾却没人给他生一男半女!这么大事儿换了谁都急,偏偏少爷在许家想要受重视就不得不得继续跑船,和妻妾聚少离多,想生孩子当然难上加难。
今日的早餐依然可口,还多了一盆青菜蒸饺,奈何僧多肉少,一人分到两三个而已。
云润生单独拿出一盘留给许三少,足有三十多个,许三少满意的品尝,顿时蹙眉:“韭菜饺子?”他可不爱吃韭菜。
云润生道:“韭菜补阳,男人可多吃。我昨日在码头买的韭菜不多,特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