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洲:“那你还不睡觉,摸什么摸!”
贺彦笑出声,又抓起叶从洲小腿亲了一口,“我一点儿不困。”
说完慢慢躺到叶从洲旁边,将他揽到怀里,沿着额头往下亲,揪着他下巴来了个温存漫长的吻,然后用舌头舔去他嘴边的津液,暧昧道,“要不是心疼你,这会儿你还得哭。”
叶从洲没好气道,“牲口。”
“我说多少表白的话,你都不当回事。我时时想着你念着你,你又嫌我烦。”贺彦故作委屈,“明明心里有我,偏偏死不承认。平时不承认就算了,在床上还跟我犟,那我不把你拾服帖,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叶从洲:“……那我服帖了你不还是一幅吃人的样子?”
贺彦忍不住抱着叶从洲大笑,心里喜欢得不行,朝着他脸颊猛亲几口。
“你知道吗?四叔和小唐都说你强硬、冷漠、又很聪明,是个能砸死人的冰坨子。可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娇滴滴的,像个等人来哄的小情人,又乖又软,一对我说话就是在向我撒娇。”贺彦的一根手指缠着叶从洲的一缕头发打转,温柔道,“我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着你。”
叶从洲的眼睛蓦然睁大,这样一段话似曾相识,他曾在贺彦的嘴里听到过类似的话语,但那时的他,尤其是在贺彦面前的他,确实符合“又乖又软”这样的评价。可这一世不是了,或者说早在他死前的几年就已经不是了,他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被贺彦改变了。
可现在,贺彦竟然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他。
他都快忘了,他原本是温和、柔软的。
贺彦:“怎么了?不相信?”
叶从洲眨眨眼。
贺彦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手掌沿着叶从洲的胳膊滑到他手心,抓起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后,叶从洲想要回,贺彦按住。如此反复几次,叶从洲的手指不再往回,而是慢慢、慢慢地插进贺彦脑后浓密的黑发里,在贺彦的舌头撬开他牙齿时,不自觉抓紧了贺彦的发根。
贺彦抱着叶从洲在床上温存许久,直到手机定的闹钟响了,才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回去。”
叶从洲纳闷:“你下午不拍戏?”
“拍啊。”贺彦起身,将叶从洲抱起来,拿过旁边的衣服往他身上套,“可你会等着我拍完回来吗?”
那肯定不会,叶从洲没吭声。
“中午我一走,你肯定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贺彦将叶从洲的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他脖子上的痕迹,“我把你送到家再回来。”
叶从洲:“我自己又不是不识路。”
贺彦捏他下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想多看你一会儿不行吗?”
叶从洲一身鸡皮疙瘩,“肉麻。”
贺彦笑着下床去穿外套,他故意这么说逗叶从洲玩,不过也算是占了一部分原因,更主要的还是叶从洲的身体显然还是很不舒服,让他一个人倒车换车的回丰城,贺彦今天下午心里铁定长刺似的不踏实。所以才提前定了机票。
贺彦将叶从洲送到家后一秒不停地往回赶,路况出奇的好,所以他回到酒店时下午的戏还没开拍,趁着还有几十分钟休息时间,他爬上床打算闭眼养会儿神。昨晚的戏是舌战群臣,他刚刚从□□的缠绵里抽身,一开始整个人都亢奋的静不下来,磨合好一会儿后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