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侧头问夏唯:“你,记忆力怎么样,一秒钟内能不能记住十个单词。”
“可以。”夏唯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测试过,一百个都没问题,一目十行都是小儿科,原身的记忆力真是逆天了,怪不得后来一路超神,若不是没有后宫,都快成女强文了。
“哦,那还行,够得着学徒的线。”宁谦的原本带笑的眉眼渐渐冷峻下来,白皙的脸庞散发出金属一般泠冷的光泽,一如夏唯第一次在走廊看到他一般,不怒而威。
“下面我说的话和演示,一次记住,过不了关就别再说可笑的废话。”宁谦挑眉看她,黑眸带着审视,似乎在想她到底能不能通过这次考核。
“没问题。”夏唯微笑。
这让宁谦稍显意外,不过他没有多问什么,嘴里开始了一连串流畅冰冷的代码顺序:“从左往右,kn963,bu745,hg931……”他说的清晰利落,快的仿佛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乘法口诀表,但夏唯神色淡淡,一字不落全部听完了。
“他们的功能依次是……”
“这里的左手柄用来……前按钮是闪灯,发出信号是你要迅速下滑俯冲,以便显示自己的身份……”
“看这里,数字代表光年,这条线表示你与临机的相互距离……”
“攻击时注意配合光导弹,一次三颗,在你手抖的情况下,不能少可以多,宁可发十颗不能少发一颗……”
几个小时的高强度特训,宁谦一直在教,夏唯的视线一直紧紧盯在他所指的地方,耳朵将所有话全部记住,不知不觉,她身上的军装已被汗水打湿,目光中更是带了副倔强与坚定。
“这些是全部战斗要领,掌握这些,你足以当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宁谦一直是冷峻严肃的表情,现在才稍微缓和下来,他看了眼一直没有关注的秘书官,看到她眉头紧锁,似乎在记忆,他也没打扰,靠在一旁等待着。
究竟是惊喜,还是失望,是得到一名优秀的战士,还是恪尽职守的秘书官,答案即将揭晓。
事实上,普通士兵学会这些至少需要一周时间,容闵记不住,宁谦也不失望,他的要求一向比标准线高得多,而往往都没什么天才。
“……记住了。”夏唯倏地抬头,眼神坚定地对宁谦说,“您可以随便问。”
宁谦意外地看着她:“确定不需要再想一想?”
“不需要。”
“闭上眼睛。”这是自大到极点了么。宁谦心中遗憾,冷冰冰地提问:“第一排第二列的按键名称?”
夏唯很快答出:“fa463。”
“第五排第九列?”
“cb936。”
“九排第一列?”
“as111。”
一连问了十个键,夏唯全部流利答出,完全正确。
宁谦心中惊讶,语气依旧冷淡:“睁眼,驾驶这艘飞船去太空转一圈。”
夏唯眼中有些怔忪,理论知识她能记住,实践是第一次,不知道行不行……
“就算你把它往陨石上撞,我也能拉回来,大胆开,别顾忌。”宁谦说着,心里已经满意了百分之七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