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桃树?我们京城应该没有了吧,北方应该也没有……”
李茗休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北方没有,南方有;南方没有,国外总有;北半球没有,南半球也会有的……不就是开桃花的桃树么,有什么难的?”
余霁丹:“…………”
卧槽!贫穷严重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她扭着脑袋,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茗休。
“…………见……”余霁丹尬笑了一声,“……让你见笑了……”
李茗休立马笑了起来,甚至还从方向盘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下余霁丹的脸颊。
***
高速公路上路灯如流矢,车内忽明忽暗变幻着。
余霁丹的视线从窗外挪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落到了正在开车的李茗休的身上。
她的老公……
她和他的未来又会是何去何从呢?
几个小时之后,余霁丹被李茗休从睡梦中唤醒
原来她竟然看他看睡着了……
余霁丹在座位上吭哧了几声,“这是哪里啊,好黑,我还想睡觉……”
“我们到港口了,等一会儿再睡。”李茗休帮余霁丹解开安全带,又从后座拿来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一边给余霁丹穿,一边嘱咐,“把这件穿上,外面很冷很冷的。”
余霁丹迷迷糊糊地被李茗休裹成一个“粽子”,她眯着眼睛抗议:“好热!”
“热是因为车里空调开得高,出去你就冷了”
李茗休说的没错,余霁丹一下车,又湿咸又冰冷的海风就扑面而来,她浑身一激灵,直接被吹醒了。
李茗休锁了车,走到余霁丹的面前,给她又仔细地裹了裹,围巾也一丝不苟地戴好,才牵起她的手往码头走。
越靠近大海风吹的越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余霁丹只顾低着头避风,任由李茗休牵着她走。
李茗休突然叫她:“丹丹。”
余霁丹抬头看去,码头无数射灯照出一艘豪华游轮,甲板上几个侍者正在笑脸盈盈的对他们招手。
船舱打开,余霁丹被李茗休牵着走了进去,待他们来到甲板上的时候,游轮已经在海面驶出一段距离了。
灯火辉煌的甲板上,两个人站在护栏边一起望着茫茫无际的大海,零零散散的渔灯洒落在海面上,与星光相互辉映。
余霁丹回过头,身后的侍者们从船舱里往甲板上搬着东西,一趟一趟来来回回,她一手被李茗休紧握着,另一只手压住翻飞的短发,看向身边的李茗休,他完美的面容在同样被海风拂乱的黑发中若隐若现。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