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程毓看了看周围,很多缺胳膊少腿的丧尸们跟在她们旁边,口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撕碎她们咽到肚子里,但碍于那位血族威压不敢上前。她不知道要有什么感想。再往后看,也是清一色的僵尸。
小人鱼也注意到了,更加瑟瑟发抖的抱住她,“姐姐,你说她们会放了我母后吗?唔,我没出生的弟弟还是妹妹没了,母后也没救回来不说,我们还被坏人抓走了。我好怕!”
程毓摸摸她的头,没有回答,她直直的盯着前方,高大的古城堡向她展露一角,她仿佛看见了族人还未潜入海底生活时的岸上生涯。
另一边,本来就在酒吧外徘徊的瑞尔趁着人多,一把抓住了快要被挤扁的小阿哥。后者看清她,怒目而视:“又是你!何故拉着我,没瞧见我在走路吗!”
瑞尔忽略他的质问,反正做都做了。“我就想问问,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还闪着光耶,什么颜色的?”
小阿哥突然愣住,嘴巴一张,差点哭出来,说话也顾不上咬文嚼字了。“我看不出来,我眼睛生病了!”资源整理:未知数
“噗。”瑞尔拍拍他的脑袋,“爸爸说你们是死过一次的,能看见就不错了。对吧,爸爸。”她回头问爸爸,爸爸却不像往常一样冲她点头,而是愣愣的。
“翠花,你刚才笑了,你也会笑了。”
瑞尔并没有明白她爸说这句话的含义,她的关注点在名字上。“爸爸,我不叫翠花,我叫瑞尔。”
“都差不多啦,反正都是名字。”五大三粗的丧尸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着,小阿哥看着阵阵恶寒,不过,这么难看的小丧尸竟然有个如此文艺的名字,真是白瞎了。小阿哥趁着fù_nǚ俩争论名字的重要性时,偷偷溜走。
等fù_nǚ俩回过神来时,僵尸不见了,人鱼也没了,马车更是追不上了。
“走吧,翠花,我们回家。”爸爸牵住瑞尔的手,转了个身,脸上隐约有一丝庆幸。“我要把你会笑的事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为什么?”
“因为这代表你更像人了。”
“那爸爸,我们是不是快要变回人类了?”
“对!”
马车里,维尔斯特抬起头,眼神迷离,似乎有些不满。洛伽可不管那么多,她飞快的把被咬后瞬间又愈合的手腕抽了回来,苦中作乐的萌生了个论题:论颈动脉被咬和腕动脉被咬那个失血多?
不管那个失血多,都是她的血,说多了都是泪。反观维尔斯特,她的主人,这位血族一改上马车后就快要变成透明的吸了血后又恢复成了高贵的模样。
维尔斯特舔干净嘴唇上的血,撩一下银发,深深的看了眼洛伽。
在洛伽眼里就像是她在说:带你出来果然没错。她撇撇嘴,看维尔斯特刚才和人鱼打起来的时候那么稳,原来慌得一批。没有新鲜的移动血库的她提供血液,怕是要输。
“你知道那些人鱼的来厉?”突然,维尔斯特问。洛伽搞不清她的意图,干脆装傻,“不,我怎么会知道。”
维尔斯特看着她,瞳孔逐渐变回蓝眸,发色同样褪回金发。“你最好别骗我。”她说,语气带点警告。
知道又怎样,我又不会变出鱼尾跟人鱼里应外合。洛伽转过脸不再看她,然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