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过年还舒心嘛,有没有买了火车票飞机票逃走的呀。
原以为春节没啥事,结果还是有事~~~~
第115章无妄
yín贼和采花贼在许多人的理解里,并没有太大区别。
都是可以引起轰动哗然的身份。
这不,郎君一叫,周围的人都投来关注之色,待见到是宋,更是一片交头接耳。
“原来这女修是yín贼。”
“第一次听说女yín贼。”
“那孙师兄岂不是冤枉,为一个yín贼,女yín贼。”
“她怎么不来yín贼我?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好?”
“这样的yín贼,要叫我抓住……嘿嘿。”
“哎呀,要让于执事小心些,他最近总爱去明镜宗客舍。”
被人当珍奇动物这般围观,耳畔又是声音不大不小的窃窃私语,甚是粗鄙,饶是见多识广如宋,忍不住拉下脸。一张俏脸,布满寒霜,几乎可与放鹤崖上的积雪媲美。
通常一个女子美貌,男人运都不会太差,可宋觉得她的男人运就不大好。枉她长得一脸正气,可总有不长眼的男人挑衅。
而不长眼的男人之中,以眼前这个阴险的男人至为讨厌。
其实说起来,因着身手和相貌的关系,宋所遇到的人里,yín邪有之,犯贱有之,多是对她有些企图的。倒不是说她觉得是人就得喜欢她,起码,她自问不是一个容易激发别人敌意的人。
面前这个阴险的男人,对她的厌恶真真实实,还不是那种求而不得,而是恨不得把人撕碎,挫骨扬灰的那种憎恨。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何至于如此厌恨她。
是她在何处得罪过此人?那得罪的程度堪比灭他满门。
她自问完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对于有些人而言,点滴过节,就足以化成深仇。
宋想,自己约莫成了此人修行障碍的替罪羔羊。
兴许是他的同门,兴许是他的师父,兴许是他某个求而不得的对象。
谁知道呢。
“此人是至道宗核心弟子严子敬,之前一直败坏你的名声,把宋宗主被悬赏之事与你牵扯在一起,想挑起隐神宗对你的不满。”耳边是江繁的传音。“镜湖一事,长老已出面同至道宗杜宗主交涉,此人私闯明镜宗地界,重伤宗门弟子。杜宗主已然责罚,小心他暗算你。”
啊,原来此人便是严子敬。
厌恶并不是单方面所有,不止是自己讨厌他,原来他也厌恶自己。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何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为何讨厌他,恨不得杀掉他,听到他的名字就想把他的狗头打扁呢。
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