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康抽手而去。
“无聊。”手心里仍旧留有余温,那塞满手心的触感,让他思邪。他摇摇头,“别被那家伙带坏了。”
当晚,陈叙阳心沐浴,剃须,不忘叫韩康替他买杜蕾斯。韩康脸色黑成一片,“我是特助,辅助你工作。”
“也是好朋友,帮个忙,给买个大包装的,我今晚会很忙……”陈叙阳说尾音,悠悠的,浪浪的,韩康面红耳赤。
对总经理抵抗已久,他那点破德性他还不知道,休想用水润润的眼睛侵蚀他。
“不解风情。”
秦深第二天从总经理办公室路过,就被喊了进去。“早,总经理。”她见陈叙阳脸色发黑,是那种阴森森的黑,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头还压着怒火。
一个盒子甩手扔了过去。
“捡起来。”
“哦。”
“知道是什么吗?”
“像是铁观音的包装袋,总经理是要我去泡茶吗?”
陈叙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太气人了。“这是杜蕾斯,男人专用,防艾滋,防怀孕。”所以呢?秦深等着陈叙阳继续说下去,这东西扔给她也没用,她用不上。“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
陈叙阳看着秦深傻傻的样儿就生气,他当然是有理由生气的。“你跟魏求之间有矛盾,为何不同我说?知情不报,你可知什么罪?为此牵连我,倒了霉……”
秦深实在不知。“没矛盾。”
“他说,他不准我跟他抢静渲,这里头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这个呀……”
“这么说,还真是有这回事了,对不对?”
“嗯,不过我个人可不觉得是矛盾,是他自己要误会我跟陆总,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陈叙阳骂着‘该死’,他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才会闹出了大笑话。就在昨晚,他令人把魏求灌醉了,送到他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他自己提前进入房间,剥光了自己,只剩一条性感裤衩,准备撩拨魏求,哪知道魏求以及一大堆保镖进门,把他看光光。
还他妈的给他拍了照,做了很多害羞的姿势,撩拨的他心神荡漾,却不给欢乐。陈叙阳越想越羞愧,这是资深gay的看走眼史。陈叙阳自然不会说自己多么的不是,总之,所有错误都是秦深知情不报造成的。
谁犯了错误,谁就要接受惩罚。
陈叙阳道:“人家固然会误会你,那是他愚蠢,可是你自己难道没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跟静渲走的太亲近,才会这样。”
“难道我连跟谁说话的自由都没有?”
“只怕你没安好心,打静渲的主意。”
“……”完全说不清楚了。秦深决定沉默。
“这件事我先不跟你深究,相信静渲独具慧眼,打死也不会看上你的,长的又不好看,又没有男子汉气概……”秦深连连遭受打击,她只好告诉自己,不跟狗一般计较。“现在有件事你要去办,把魏求手机里有关于我的照片给我删除了。”
“他威胁你,这个小人。”
“简直他妈的就是死太监。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听见了,但是总经理,我想如果他想威胁你,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不会带在身边的,也许,早就进了某个保险箱,你知道我的专业不是开保险箱,所以……”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她才不干!“电视里一般都请内奸出马。”
“说的也有道理。”
“总经理,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如果我们拿不到我们的把柄,那么我们就制造属于他的把柄,毛同志怎么说来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觉得这个方法,相对还比较容易一些,到时候双方手里都有对方的证据,相信他不会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