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想了想,没做声。
格日勒图真想谢谢他没承认,要不然自己又要以何态度面对?他打了个呵欠,说自己有点困,还想再睡会儿。
“哦,你睡吧,挂完这瓶药我再叫你。”
于是格日勒图就放心睡了过去。
一股冷风吹来,格日勒图打了个哆嗦,刚想说医院咋这么冷,可定睛一看,这他妈哪里还是医院了。
格日勒图打从心里泛起一阵阴寒,入赘冰窟。
“陛下,您醒了?”
格日勒图循着声音看去,床头站着的人竟然是太子丹。
“卧槽,怎么老是你!!”格日勒图很绝望。
太子丹身上只批了件很薄的单子,不住的打着冷战,他迫不及待想爬上床去,身上的布料随着爬行动作极其优雅的扯掉了。
“打扰陛下休息,还请您原谅,”太子丹的头逐渐凑向格日勒图的下体,“我是来谢陛下赏赐的。”
太子丹的rt上挂着两个小铃铛,一有动作便发出悦耳的脆响,上面还残留着一点血迹,通过rt的红肿,格日勒图断定这玩意大概是昨晚上才安上去的。
至于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感谢之意,格日勒图就不太确定了,不过太子丹这小子口活的确不错,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弄自己的鸡巴和卵蛋,shǔn xī的啧啧有声。
格日勒图放下心来,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太子丹伺候。
太子丹舔了一会便欲求不满起来,扭着屁股恳求格日勒图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他已经听话的含了一夜,现在就连翻身都能搅起一股欲火。
其实之前太子丹一直不很顺从,但经过了半年多的教育,现在终于服服帖帖,这让嬴政极其得意。
嬴政?
原来如此。
格日勒图笑了,揪着太子丹的头发命令他抬起头来,和蔼的问道:“你来秦地时日已久,就不想回去吗。”
太子丹当然想,那迫切全都挂在脸上了。
“别担心,”格日勒图重新把他按回去,“我再玩你两年,就放你回家乡。”
“谢谢殿下。”太子丹连忙谢恩,同时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
等荆轲来了,自己确实该说点啥。
别怕,兄弟,过了这阵子你就享福了。
格日勒图全都想好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