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兆添身边竟是一个美人都没有,大厅里无数长相美艳的男男女女都双眼发光,恨不得抱住他的大腿求着喊着爬上他的chuang。
大厅里的人神态各异,但是不管是强是弱,都带了份恭敬。
蒋兆添走下楼梯,到了大厅中央,微微扬了扬嘴角,灯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一扫刚才锐利逼人的气势,摆出一副上位者的亲和来:“多谢众位在百忙之中能抽空来我蒋某人的生日宴会……”他的声音低沉缓慢,语气语调都和稀松平常,偏偏给人一种磅礴的大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听他说话,这人是天生的领导者,让人不自觉地追随。
蒋兆添就说了1分钟不到的话,就是一些客气的致辞,但是众人纷纷很给面子的鼓掌,将气氛炒热之后,一些年轻人就放了开来,都围在蒋兆添身边溜须拍马,或明理暗里的g引。
八大基地掌权者除了那个风系异能者,到没有贴着赶上去,只纷纷拿着酒杯互相敬酒,一派和气生财的样子,背地里却打着如何扩张地盘,将对方基地吃下肚子的算盘。
尹君玉在楼上将蒋兆添的客气致辞听的一清二楚,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因为屋里暖气很足,脱了外套挂在手臂上在二楼转悠。
上辈子,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哪间房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
转着转着,不眼里有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感伤,又有种说不出的释然。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了想,推开了蒋兆添房间的大门。
和印象中一样,灰蓝色,是房间的主色调,冰凉又大气的装饰,就像蒋兆添这人一样,又冷又硬。
上辈子,自己刚住进来的时候,看这里特别不顺眼,摆了很多暖色调的装饰品在屋里头,还每天将带着露水的花摆在花瓶里放在房间做装饰。
看着冷冰冰的房间被自己弄得有人气了,才高兴。当时佣人们说蒋先生讨厌别人乱弄家里的东西,他不有些忐忑。倒是蒋兆添见了,没有责备他,还说以后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是啊,这个人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同的。
自己一直是他心里特别的存在,但是那又怎么样,就是到死,他都不明白,蒋兆添到底有没有爱过他。如果是爱,为什么又要娶尹宝珠,如果不爱,为什么又要对他这样特别,特别到,以为自己是被放在心口宠着爱着的。
尹君玉轻轻触碰着房间里的家具,心中有些惆怅,这里,也到处都是两人的记忆啊,难堪的,yín#靡的,晦涩的,愉快的,所有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啊。
如果说痛苦的死亡,极致的仇恨让他冰封起了那颗柔软的心,那么,那些记忆呢?蒋兆添,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欠我的还清呢。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吧,然后到那时候,这些记忆就会慢慢被遗忘,就像他的新生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会慢慢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