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想:就是你啊,系统,简称统统。
系统:我不该问你,都是我的错。
许攸均的手又暖又温柔,顾想乐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伸着小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手腕。
“少爷,该吃药了。”端着托盘的女佣轻声推门走了进来。正对上了一张吐着舌头爽得白眼外翻的毛茸茸大肥脸。
“!”托盘应声而落,沉溺撸狗的许攸均被吓了一跳,一巴掌直接撸在了顾想的“哔(你懂的)”上。
“呜嗷嗷嗷~”小肥狗惊叫一声,恍然惊醒。
系统:哇呜,吃鸡!捉奸现场!
顾想闻着屋里的再明显不过的气味,觉得不止节操,连肉身都快碎裂风化了。赶紧踢开铲屎官在他身上肆虐的大手,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越过女佣从门口逃了出去。
***
许攸均换了身睡衣才出门。
下楼没用五分钟,就在花园的角落里,找到了钻进花丛里丢尽狗脸,没脸见人的顾想。
小肥狗太胖,许攸均又不想假借人手。
只能拽着他的两只前爪爪一点一点的往外拖。他拖两步,顾想就撑着后腿往后挪两步,最后拉锯了半天几乎没挪窝。
许攸均都快给这大宝贝气笑了,只能不顾女佣的阻拦,扯开花枝自己钻了进去。然后蹲下身子把手穿过胖狗的前腿腋下,一使劲就把超重的“大汤圆”拖进了怀里。
顾想耷拉着大耳朵,瞪着圆圆的杏核儿眼,满脸的难为情。
只能一路装死,仿佛一只玩偶一般被抱回了小楼。
进了客厅,上了楼,拐个弯,嗯,是铲屎官的卧室。许攸均直接无视地走了过去。
“呜~铲屎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顾想抬着两点白色的圆眉毛,使劲把眼睛往上翻试图看清许攸均脸上的表情。
许攸均走了这一路,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喘息:别急,已经到了。
然后他就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
干净的房间,贴着瓷白的墙砖和地板,上面镶着华丽的吊灯,各种摆件装饰着金色纹饰,看起来高档又华丽。
“嗷!放我出去!”装死状态中的顾想立马惊醒,挥舞着四肢不断挣扎着。
就算再美轮美奂的房间,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浴室的事实,那~~~~~么大的一个浴缸,铲屎官是这是要谋权篡位吗?
“你看你身上脏的,又是泥又是水的,不洗干净了还能看吗?”
许攸均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作为一个轻度洁癖,他已经忍了一下午了,再忍下去估计就会原地爆炸了。
“能看能看哪里不能看了?!铲屎的你放下我,我不要洗澡,会淹死的,会淹死的!呜......”
灰不溜秋的肉团子被整个扔进了硕大的浴缸,水花溅了老高。
顾想从浴缸里钻出脑袋,瞄准旁边的铲屎官使劲地甩了甩身上的水。一身的毛软趴趴地伏在他肉滚滚的身子上,看着旁边的许攸均满脸哀怨。
顾想:说好要做彼此的小天使呢?
阿拉斯加的毛有两层,外毛浓密粗糙,内毛厚实油滑。普通的雨水根本浸透不了他们的保护层。
换句话来说,给阿拉斯加洗澡是个技术活,力气活。更何况浴缸里的祖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