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幸的是,张扬和我做完的第二天,这件事被他爷爷知道了。
老东西怒吼着把我叫回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对我有了一点点的尊重,最起码他没有一开门就揍我。
老头子问:
“这是怎么回事?”
张扬的腿还迈不开呢,很焦急地说:
“不管我哥的事儿,不是他……”
“你闭嘴!”老头吼,“别给我丢脸!”
那时候我竟然笑了,我猜我的笑容一定是轻薄而且漫不经心的,因为老头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说:
“对,就是我。”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那天的印象都是模糊的,只有身上很痛,还有张扬的吼声让我会议。我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然后我无家可归了。
那时候刚放暑假,我对玉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没有资金倒弄,所以我就先做那些便宜的加工,最开始摆地摊,没过几个月我就退学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上大学是为了干什么的,与其混世还不如做些买卖。我也不想用老头子的钱,我觉得恶心。那些天我就住在我以前的家,最后把房买了,用钱买了个店,然后专门买玉石饰品。
我长得这么帅,好多小姑娘都愿意来我的店里聊天,她们喜欢红着脸,手上带个镯子或者戒指,羞怯地问我好不好看。
我的回答都是好看。
我应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娇羞,柔软,清香,像是露水一样清纯。
不是那种肌肉硬邦邦,身上黑的像是索马里难民一样的老爷们。
我和张扬一年多没有见过面。听说他考上大学了,上的是军校,管得很严,连手机都不能带。
我也不想和他再见面了,只是偶尔打飞机,脑子里会突然出现他隐忍的表情,我总在梦中克制不住地咬他的喉结,或者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这个加工市场的童工现象很严重,我觉得那些小孩儿都挺恶心,拖着鼻涕时不时吸一下,让我想起我自己。我对他们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心,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世上谁活着都不容易,何必多管闲事。
不过后来我自己真的了个小童工。那孩子看起来太冷静了。我一开始就想逗逗他,问他多大了,他就说他今年十六。
放屁。他那么矮,最多也就十二三,还十六,当我瞎的吗。
不过这么上道也挺有意思,我就想随便逗逗他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到后来都到市中心买了个店铺,也算挺有钱,反正无聊,一天给他二十几块钱也不算什么。
那小孩叫陈启明,越和他相处越觉得奇怪,他特别淡然,也不爱说话,一旦说话就让人觉得他特别成熟,而且他数学很好,算账的时候能帮好大的忙。
以前没觉得陈启明怎么样,后来他越长越大,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只要他在这里一坐,就能吸引好多蜜蜂似的小姑娘。
就在我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张扬回来了。
他已经很黑了,和我印象中差不多,那天我刚回家,就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笔挺地站在我家门口,头发剃得只有薄薄一层,剑眉微向眉间蹙,表情很是严肃。
我想装作没看见他,就背着张扬开门。结果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他说:
“哥,哥。”
我狠狠顶了他一下,他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