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才道:“吴太傅病了,父皇带我和锦桓一同去府上看他。”
“吴太傅?”这个吴太傅要说实权那是没有的,毕竟他的官职是太傅,每天的任务就是教皇子念书。官衔虽为正一品,但权利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往大了说,他是皇子们的老师,也就是说未来的皇帝是师从于他的,能影响皇帝的人可是不容小觑的。
“太傅的身体如何?”皇后又问。
“太傅只是偶感风寒,很快就会好的。”锦礼说。
皇后觉得奇怪,按说太傅生病了,也不能算好事,可锦礼笑容满面,藏也藏不住。
“锦礼,太傅可与你说了什么?”皇后试探道。
锦礼:“没有,师父身子不好,儿臣探望了片刻就出来了,父皇在房里与师父深谈了许久。”
皇后笑:“母后看你回来这么高兴,还以为太傅说什么呢。”
锦礼被卫氏这么一说居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接话。
皇后敏感得发现了儿子的变化:“你今天这么开心,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锦礼这才磨磨蹭蹭地说,“儿臣今天去了吴府,见到了师父的孙女,吴悦兮。”
锦礼说着说着,耳根子又红了,皇后在心里大呼不好。
过了一会儿,锦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皇后说,“母后,我想娶悦兮为妻?”
皇后目光闪了闪,亲自为锦礼添了一碗汤,放到他手里才道:“吴太傅德高望重,他的孙女自然是知书达理的,娶进门做个侧妃陪伴你甚好。母后明日联系母家,定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正妃。”
锦礼听了侧妃二字就觉刺耳:“母后,锦礼只喜欢悦兮,只有她才是儿子的正妃。”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是喜欢?你是皇长子,正妃该是公侯家的嫡女。吴太傅的儿子只是个边远地方的知府,这样的人家怎能配得上你。”皇后语重心长地劝道。
锦礼还想说什么,被皇后打断:“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孩子家家的,听从安排就是。”
锦礼不再说什么,皇后以为他答应了,满意地点点头。
……
铜雀宫中,锦桓独自舞着剑,气势凌厉,剑招纷乱。又一个地方没接上,他狠狠地把剑往地上一砸,换了武器架上的□□。
“你心里不爽折腾这些兵器有什么用,不过是些死物而已,又不能拿来消气。”淑妃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锦桓把□□一扔,狠狠摔在淑妃面前,断成两半。
淑妃毫不畏惧地站在原地:“皇上惹你了你拿我出气算什么?要发脾气回去找你的皇伯伯。”
锦桓不语,一双眼睛瞪着地面,仿佛要把大地都生吞了。
淑妃无奈,走近几步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生了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
锦桓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掉。
“啊哟,别哭了,你这个爱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淑妃连忙拿帕子给他擦擦,还要嫌弃地说两句,“都把我的帕子哭脏了。”
锦桓被她逗笑了,一边笑着,一边泪水直往下流。